竟是什麼意思。

“有沒有當演員的天賦？”段浪問道。

“段先生能言善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想從事演員這個行業的話，簡直是太屈才了一些吧？”玉李敷衍著回答。她現在只是覺得自己很困，可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和段浪這個混蛋多探討下去了。

“這不就對了？”段浪滿是興奮地說道。“玉導，要是你拍攝《蘋果2》，我來替代佟大為出演男一號安坤，你覺得怎麼樣？要是你信得過我的話，林東的角色，我也可以一併給演了，畢竟，一個演員在同一部影片中有幾個角色的事情，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段先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玉李哭笑不得，問道。她沒想到，段浪竟然這麼喜歡《蘋果》，難道說，自己的《蘋果》真的拍攝的很好嗎？這麼多年了，不是沒人跟她探討過《蘋果》，只是，一直以來，沒人以這種方式，跟她探討過。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的人嗎？玉導，你說，《蘋果》裡面，范冰冰和佟大為的幾個場景，是真做還是假做？”

“……”

“范冰冰和梁家輝那幾個畫面，究竟有沒有深入其中啊？”

“……”

“佟大為和金燕玲那場呢？”

“……”

“《蘋果》裡面的床戲雖然多，但是我感覺，咱們在某些方面，還應該有進一步的突破才行，比如尺度方面，是不是可以再露骨一些？比如床戲方面，是不是可以消防一些高難度的動作？像，像什麼？《色戒》，對，《色戒》裡面的經典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