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驗一下?
安靜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得不說,段浪整個人,在眼下這種時候,都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的腦子裡,更是在短暫的一瞬間內,不由地浮想聯翩,遐想無比。
試想一下,一個安靜,本身就已經夠禍國殃民,魅惑眾生了,如果再加上一個馮雨芝……
要死了,要死了!
這樣的場面,只要在大腦裡稍微想一想,就讓人幸福的要死,更別說是親自經歷和體驗了。
不走了,不走了!
如果真的可以的話,不說是去香港,就算是在段浪面前擺一座金山銀山,他也完全沒興趣了。
他在這個時候,也才算是真正的理解古人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深刻含義。
看來,古人的語言,可真是博大精深啊。
“要去你們去,我才沒興趣呢。”馮雨芝面紅耳赤,無比嬌羞地說道。
她在說話的同時,站在地上的一雙腿,還是忍不住夾緊了一些。
別啊……
面對著馮雨芝這番話,一個聲音,不由地就在段浪的內心騰昇而起。
馮雨芝這個女人,說話做事,未免也太主觀臆斷了一些吧?
你自己都沒體驗過,怎麼就說沒興趣呢?
看來,他必須什麼時候抽時間,踏踏實實,認認真真地給馮雨芝上一課了。
如果能夠趁機讓這個女人體驗一下男歡女愛的愉悅,從此以後,便一發不可收拾,那也算是大功一件。
“咯咯,沒興趣?馮妖精,你不願意留下,難道,你以為我就不清楚你打的什麼主意了嗎?”安靜一隻白皙的玉手搭在馮雨芝的肩上,美眸上下打量著這個女人,笑眯眯地問道。
“我,我打什麼主意呀?”馮雨芝一臉莫名其妙,問道。
“裝。”安靜冷笑一聲,說道。
“我裝,我裝什麼?”馮雨芝顯得更加胡塗了,問道。
“馮妖精,沒想到啊,沒想到,你來蓉城,什麼本領沒學會,倒是將段浪那一套裝瘋賣傻的本領,一個勁兒的學到了,而且,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安靜笑眯眯地說道。
“安妖精,你……”馮雨芝被安靜如此一說,一顆心,則是更加的忐忑與難安起來,她的一雙手,緊緊地抓著手中的一個手提包,貝齒輕咬,想要反駁,可是,馮雨芝卻深知安靜這個女人的伶牙俐齒,於是不得不偃旗息鼓,就此作罷。
她清楚,再這麼沒完沒了的鬥下去的話,到時候吃虧的,還不是她自己?
“我什麼,看我不順眼,要不,你來撕了我呀?來,來,你來呀?”安靜挺了挺自己飽滿的胸脯,說道。
這一幕,可是將站在一側,密切注視著兩女的段浪,看的內心一陣盪漾啊。
他心想,這馮雨芝就算自己不去把安靜給撕了,好歹也招呼他一聲呀?
在這種關鍵時刻,他段浪可是很樂於助人,願意做免費的勞工的。
可惜,段浪盼啊,盼啊,盼啊,盼了許久,都沒見到馮雨芝請求他幫忙,於是,不得不點燃一根菸,假裝著風輕雲淡。
“懶得理你。”馮雨芝紅著一張臉,將頭扭到一側,不願意再繼續和安靜說下去。
“哎呦喂,安妖精,你的小心思被我一眼看破,你就不理我了呀?”安靜打趣地說道。
“……”馮雨芝紅著臉,一語不發,很明顯,在眼下這種時候,是在做無聲的反抗。
“馮妖精,馮妖精?”見到馮雨芝不說話,安靜小聲地叫喊著,連續叫喊了兩聲,馮雨芝都還是將頭扭在一側,安靜這才可憐巴巴地說道。“我剛才,就跟你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你看你,還真生氣了呀?”
“……”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安靜歉意地說道。“你們就算去了香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肯定也不會發生一點兒什麼呀,這一點,我就算不相信段浪,也不得不相信馮妖精,不是嗎?”
“算你有點兒良心。”撇了撇嘴,馮雨芝說道。
“什麼叫有點兒良心,我安靜對你馮妖精,可一直都是一片赤誠,好吧?不過呢,話又說回來,在某些方面,姐姐我可是一個過來人……”安靜說著,目光不動聲色地掃了一側的段浪一眼,這才將嘴巴湊到馮雨芝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說了幾句話。
段浪豎起耳朵。
再豎起。
再豎起。
他想竭力聽清楚安靜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