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已經不斷在抽蓄,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著我的手,擼了擼嘴,想說什麼,卻終究,再也沒有說出一個字。”
“這些年,我想有人跟我吵,可惜,卻也沒有人跟我吵……”老人的聲音中,遍佈淒涼和絕望,還有無限的懊悔。
“那您現在……”許可卿很疑惑,一個大學教授,怎麼成了環衛工?
“為了一直守候著她。”老人說道。“料理了她的後事之後,我就辭職,成為了一名環衛工,我得在這條街上守著她,免得她一個人寂寞,萬一,她哪天想回來看看,卻不認識路呢?”
“您,您是說……”許可卿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哽咽,眼角, 早已經瀰漫著淚水,說道。
“是的。”老頭兒說道。“當年,就是在這條街上。”
“對不起。”許可卿趕緊說道。
“你沒有對不起我,多少年了,我還是第一次對人提起這件事,只因為剛才見到爭吵的你們,讓我想到了曾經的自己。”老頭兒滿是感慨,說道。
“大爺,我們不吵了,再也不吵了。”段浪也滿是感慨,趁機一把摟住許可卿的腰肢,一隻手,不動聲色的在許可卿的香臀上美滋滋地捏了一把。這一幕,可是讓許可卿整個人,瞬間怒目圓瞪,想要發作,最終,卻還是沒有發作起來。
“不是不是,是吵的時候,得把握一個度,點到為止……”老大爺十分讚許地說道。
“謝謝。”段浪十分感激地說道。“請問,能留下一個聯絡方式嗎,空了我請你喝酒?”
“喝酒啊?”老頭兒笑道。“只要你想的時候,來這條街上找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