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暴龍說的,難道是真的?
瘋了,瘋了,瘋了。跌倒在地的段浪,可謂是完全性的啞口無言,瞠目結舌啊。
孩子他爸?母暴龍許可卿難道真的懷孕了?即便是真的懷孕了,她也不能夠找自己去當她肚子裡孩子他爸啊?
“段浪,你這是怎麼了?”見到段浪十分狼狽地跌倒在地,許可卿趕緊起身去扶,說道。“我不就是讓你當我孩子他爸嗎,難道,還委屈你了?”
“你說呢?”段浪有些無語地說道。
“我說?呵呵,段浪,你這叫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想啊,我孩子都懷起了,一點兒都不需要你辛苦,你就直接當他爸,你這不是撿了大便宜又是什麼?”許可卿滿是得意,說道。
“是,這的確是個大便宜,不過,這樣的大便宜你還是送給別人吧,我可承受不起。”段浪十分汗顏地說道。
“我許可卿就認定你了。”許可卿一把挽著段浪的胳膊,說道。
“別啊,我說,姑奶奶,算我求求你,你就行行好,好吧,冤有頭,債有主,前邊右轉市政府,你愛找誰,就找誰,就是不要找我。”段浪滿目哀求,說道。
“我倒是也想啊。”許可卿可憐巴巴地說道。“可是,我已經把這件事告訴我爸了。”
“哪件事?”段浪身體一頓,問道。
“你是我肚裡孩子他爸啊。”許可卿說道。
“噗咚!”
剛剛被扶起來的段浪,再次一下子跌倒在地,面色蒼白,滿目震驚。
“咯咯……”
段浪這狼狽滑稽的樣子,成功的將母暴龍許可卿給逗樂了。
“膽小鬼。”許可卿沒好氣地罵道。
“哎,哎,哎,許可卿。”段浪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說道。“什麼叫我是膽小鬼,你剛才在演戲,我也就配合你演演戲,好吧?不過嘛,要是你真想我做你未來肚子裡孩子的老爸,要不,現在先讓我播個種?”
“嘭!”
許可卿順手從身上掏出一把鐐銬啪在桌子上,挺了挺自己飽滿的胸脯,十分挑釁地喝道:“有種,你就來播啊。”
“我看……”掃了桌子上的鐐銬一眼,段浪的目光,不由地又停留在許可卿腰間的那一把手槍上,心有餘悸地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許警官,你剛才究竟是什麼事,趕緊說吧。”
“我說了,你不許說出去。”許可卿說道。
“你應該相信我的人品。”段浪笑道。
“我發現了一個走私團伙……”許可卿一臉鄭重,說道。
“啥,走私團伙?”段浪拉大了嗓門,問道。
“噓。”許可卿惡狠狠地瞪了段浪幾眼,她本身就已經夠小心翼翼了,畢竟,走私可不是一件小事,但是,許可卿沒想到的是,段浪這個混蛋,竟然還如此大的聲音。
“哎,我說,許警官……”段浪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發現了走私團伙,你應該報告給你們局長啊,你告訴我是什麼意思?”
“如果事情有這麼簡單的話,我就不必找你了。”許可卿說道。
“什麼情況?”段浪眉心一皺,十分警覺地問。
“是這樣的,半個月前,我們的辦公室副主任換了一款手錶,在人前讓大家猜測這款遊標的價格,有人猜四萬,有人猜五萬,有人猜六萬,但是,他卻說,他只花了一萬,當時,讓人唏噓不已。”許可卿一臉鄭重,說道。“當時,我沒怎麼注意,但是,沒隔幾天,我發現局裡還有其他同志也佩戴有這種手錶,我就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了,上網查了一下,原來這種手錶是格拉蘇蒂的一款,最低售價都要八萬多。”
“你懷疑有人走私,故意賄賂你們單位民警?”段浪問道。
“是的。”許可卿說道。“我調查了十來天,發現這是剛到蓉城不久的一個走私團伙,他們就是以走私名錶、名包等奢侈品為業。”
“原來如此。”段浪若有所思,奇怪地問。“許警官,打擊走私團伙,是警察的事情,你不報告給你們的局長,而跑來告訴我,是什麼意思?”
“你傻呀?”許可卿瞪了段浪一眼,說道。“這個走私團伙的規模不小,而且,也頗為有手腕,他們既然能夠將他們的產品送到我們同志的手上,難道,他們就不能從我們的同志嘴裡得到訊息?我怕報告給局長,會打草驚蛇,適得其反。”
“所以呢?”段浪一臉警惕,問道。
“所以……”許可卿一臉鄭重,說道。“為了保障人民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