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段浪身上,說道。“段,段浪,謝謝你……”
“傻瓜。”段浪說道。“你跟我是什麼關係,你謝我幹什麼?”
“總之,我又欠了你一次。”韓嘉寧說道。她雖然人陷入了昏迷,可是,韓嘉寧的意識卻是十分清晰的。一句話剛剛說完,韓嘉寧就想到了什麼,面色一陣蒼白,問道。“姆媽,姆媽……”
“放心吧,張媽已經脫離危險了。”段浪寬慰道。
“真的嗎,我,我想去看看她……”韓嘉寧說著,就準備起床,只是,在她的身體略微一動的時候,就忍不住“啊呀”一聲慘叫,一雙白皙的手,頓時捂住腦袋,韓嘉寧只感覺自己頭痛欲裂。
“寧寧,你怎麼了?”段浪面色一變,叫道。
“疼,頭疼……啊……”韓嘉寧撕心裂肺地叫喊道,額頭上,脖子上,霎時,再次已經被汗水瀰漫,她整個人,更是不斷掙扎,痛苦萬分,如此一幕,可是驚得其餘幾人,面色均是鉅變。
在韓自成和馬麗舉足無措的時候,段浪則是一下點在韓嘉寧的某處穴位上,正疼痛無比,掙扎不斷的韓嘉寧,正在緩緩地安靜了下來,一雙眼睛,也是緩緩的閉上,只不過,她的身體,卻還在不斷的抽蓄。
而此時此刻,蓉城郊區,一幢嶄新的別墅內,一個身著古怪的女人,正對著一個稻草人,那稻草人,倒是跟韓嘉寧的模樣兒,有些相似,此刻的女人,嘴裡正振振有詞,念著一些稀奇古怪的話,一隻手,拿著兩枚大頭針,紮在稻草人的腦袋上,這才緩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