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時速,千鈞一髮!
一把匕首,寒芒四射,鋒利無比!
一刀砍下,眼看著匕首就要接觸到張勤琴的手時,救護車卻是一個急剎,輪胎跟地面,更是擦出一陣刺耳的響聲。
握著匕首的男子手忍不住一顫,那一刀略微一斜,恰好捅在了車廂上,而在他再次揮舞著匕首,準備坎掉張勤琴的手時,只見一把利刃,瞬間射來,在跟男人握著匕首的手接觸的一瞬,只輕描淡寫,男人那一隻手,便直接被消掉,落在車廂上。
如此一幕,簡直是太迅速,太突然,太駭人,以至於男人的手都掉落在車廂上了,他整個人,均是還未反應過來,只不過,當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略微一低頭,一雙目光凝視著車廂上跟自己分離的一隻手的一瞬,整個人的面色,就徹底鐵青了起來,身體更是忍不住往後縮了幾步。
什麼人?
男子的目光,不由地掃向車尾,只見此時此刻,車後面的門,已經被開啟,一道懶散而冰冷,夾雜著無窮無盡恐怖氣息的身影,此時此刻,正站在車廂後面。
剛才那一刀,正是他丟擲的。
“你是什麼人?”車廂內幾個人,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提高了警惕,忍不住問道。
“……”懶散的身影沒有說話,只略微注視著幾秒鐘時間,就一躍邁入車廂,掃了張勤琴和韓嘉寧一眼,便一把抓著男人的頭髮,順手從車廂內抓起剛才丟擲的那一把匕首,一刀扎入男人的喉嚨,匕首順勢一推,便已經將男人的喉嚨刺穿……
恐怖,駭然,驚魂……
如此一幕,已經足以讓車廂內任何一個人,目瞪口呆,瞠目結舌,驚慌失措,顫抖不已……
尤其是被匕首扎入的男子,在剛才那一瞬,他一直以為,自己死定了,誰會想到,那一把匕首,只是戳穿了他的喉嚨,並未傷及氣管。但饒是如此,依舊將他嚇得半死。
“把他們,全部給我帶走……”略微沉頓了幾秒鐘,段浪對著車廂外的豹子等人說道。段浪今晚,原本是準備在格爾木過夜的,不過,臨時接到了豹子的電話,說草堂之春外,有些不安寧,怕是有些可能對韓嘉寧下手。
如此一幕,可是讓段浪想都沒想,便立馬聯絡了金城軍區的大頭,連夜給他派了一架軍機,以最快的速度從格爾木將他接走之後,便直達蓉城。
但是,眼前這一幕,怕不僅是豹子等人,就連段浪都未曾料到,韓嘉寧會突然暈倒,而張勤琴又撥打了120,叫來了救護車。
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有如此通天能耐,竟然讓打給120的電話,被他們給接到,而且,冒充的救護車和醫生,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奔赴現場。
這一幕,未免也太恐怖了一些吧?
豹子等人在見到救護車帶走韓嘉寧的時候,並未多想,只緊緊的跟隨著,誰會想到,這救護車有問題,而且,他們在車上就開始動手?
“張媽,張媽……”一群人被帶走之後,段浪才叫喊道。
“……”張媽現在,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她整個人,只有微弱的呼吸,還勉強支撐著一條命,她身體裡的血水,早已經浸透了韓嘉寧的睡袍,染滿整個車廂。
“快,開車去醫院。”段浪喝道。
“是。”豹子絲毫不敢遲疑,親自邁上了這輛假的救護車,一腳將油門踩到底,直奔醫院。
“張媽,嘉寧?”段浪不斷地叫喊著兩個女人的名字,可是,兩個女人,均是沒有任何反應,在他略微探了一下韓嘉寧的脈象,確定韓嘉寧沒有什麼大礙後,段浪這才抱著張媽,從身上摸出一根銀針,以最平生最快的速度,幫著張媽止血。
在這個時候,段浪內心是複雜而矛盾的。
他明知道最近十分不太平,可是,還選擇了離開,這,未免是對韓嘉寧太不負責任了一些。
如果張媽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應該怎麼向韓嘉寧交代?而在眼下,段浪也根本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必須竭盡全力。
連續針灸一陣,張媽渾身流淌的血液,總算是勉強止住了,蒼白的面龐上,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瞳,緩緩睜開,張媽在見到自己跌倒在段浪懷中時,整個人的一顆心,就安定了下來,不過,瞬間又想到了什麼,眼眸深處,更是瀰漫著擔心,吃力地說道:“段,段少,小,小姐……”
“張媽,嘉寧沒事。”段浪安慰道。
“救,救小姐……”張媽似乎沒聽到段浪說什麼,依舊十分吃力,幾乎使出渾身解數,才勉強地吐出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