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總……”西鋼集團總裁辦公室門口,葉雪蓮有些慌張地叫道。
“又跌了?”謝永剛忍不住問。謝家旗下多家上市公司,因為各種緋聞,幾乎在一開盤,股價就出現了狂跌。這讓剛剛坐上西鋼總裁寶座的謝永剛,一時間不由地焦頭爛額,頭痛無比。
“不是,回升了。”葉雪蓮說道。
“好,好。”謝永剛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問。“回升了多少?”
“3個百分點。”葉雪蓮說道。
“好,繼續盯著。”謝永剛說道。
“是,謝總。”葉雪蓮道。
“你先去忙吧。”謝永剛擺了擺手,道。
“不是,謝總……”葉雪蓮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神色有些複雜地問。
“還有什麼事?”謝永剛面色一沉,問道。葉雪蓮跟了他這麼多年,一向幹練利落,今天怎麼變得吞吞吐吐起來了?
“謝小姐她……”葉雪蓮欲言又止。
“冰冰怎麼了?”謝永剛問,見到葉雪蓮十分難言的樣子,這才眉毛一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厲聲喝道。“是不是這丫頭又在外面惹什麼麻煩了?你說,儘管放心大膽的說。”
“不是……”葉雪蓮道。
“不是,那是什麼?”謝永剛有些納悶了,問。
“她跟段浪在賓士4S店……”葉雪蓮將4S店的情況,大致講述了一下,只見到謝永剛的面色,越來越沉,面色之上的怒氣,也越來越濃烈,葉雪蓮說話的聲音,也是漸漸的小了下來。
“什麼?”謝永剛失聲說道。“冰冰,冰冰現在怎麼樣?”
“謝小姐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室,生死未卜……”葉雪蓮說道。
“……”謝永剛笨重的身體,一下子靠在桌子上,一隻手把著桌子,另一隻手則捂住自己的胸口。這個訊息對於謝永剛來講,無疑是晴天一個霹靂。太沉重,太突兀,太恐怖……他謝永剛可就謝冰冰這麼一個女兒啊。現在,竟然因為段浪這個混蛋,生死未卜?
“謝總,您沒事吧?”眼下的景象,可著實將葉雪蓮嚇壞了,她快步上前,扶住謝永剛,頗為關切地問道。
“段,段浪呢?”好半響,謝永剛才回過神來,咬牙切齒地問道。
“跑了。”葉雪蓮說道。
“跑了?”謝永剛咬牙,一言一詞地回味著這個詞彙,眼神中,遍佈著濃烈的殺意,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牲口將段浪給屠了。
“謝總,咱們要不要報警?”葉雪蓮問。
“報,不……”謝永剛剛剛說了一個報字,繼而又說了一個不字,眼神中,許多複雜的思緒,不斷瀰漫,說道。“這個混蛋,敢這麼對待我的冰冰,如果僅僅是報警的話,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一些,我要用最殘忍的方式,將他從這個世界上抹掉。”
葉雪蓮沒說話,只是,從謝永剛的言辭中,她能夠體味到做一個父親的憤怒。
“備車,我要去醫院。”思索了一下,謝永剛道。
“是,謝總。”葉雪蓮道。
“然後……”走了兩步,謝永剛又頓足,道。“這裡,你給我老老實實地盯著,一有情況,及時向我回報。”
“是。”葉雪蓮道。
“爺爺。”何勁松跟何錦城正沿著一條小河散步,一個電話,突然打了過來,再次掛上電話之後,何勁松才說道。“剛才,段浪在賓士4S店,跟謝家的人發生了衝突……”
“真實度有多少?”何錦城問。
“95%!”何勁松肯定地說道。
“何以見得?”何錦城問。
“謝澤天唯一的孫女,謝永剛唯一的女兒謝冰冰,現在正在搶救室搶救,生死未卜……”何勁松說道。
“有意思。”何錦城說道。“這場戲,看來,越來越有意思了,勁松,你說的沒錯,到目前為止,咱們基本上可以判定,韓嘉寧跟謝家,沒有實現合作,即便是有合作,因為謝冰冰這件事,也會徹底鬧翻。”
“咱們現在怎麼辦?”何勁松問。
“亮劍。”何錦城說道。
“沒事吧?”一輛破敗不堪的大眾波羅,馳騁在蓉城的街道上,引來了無數的目光,坐在副駕駛上的何慧雯,目光呆滯,身體一動不動,面色煞白,很顯然,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直到一個柔和的聲音傳入她的耳際,何慧雯才痴呆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清楚究竟是有事還是沒事,見此一幕的段浪,面色之上,不由地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