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段浪靠近的一瞬,阿妮桑無數的毒針,已經朝著他射來。
“日月星辰,賜我力量;山川草木,聽我召喚;鳥獸蟲蛇,聽我號令……”在段浪抵擋毒針的一瞬,阿妮桑已經迅速退後數步,雙手抱天,振振有詞,一時間,只見天地昏暗,狂風呼嘯,草木把地而起,鳥獸四散而來。
這是什麼情況?
段浪跟地鼠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均是感覺到不妙。
這,還僅僅是一個種蠱婆嗎?、
“哥,怎麼辦?”還在應付著無數飛鳥的地鼠,忍不住問道。
“涼拌。”段浪喝道,在面對無數草木,鳥獸,狂風紛紛朝著他進攻的同時,段浪的身體,驟然騰空而起,他的眼睛,幾乎是眯成了一條線,視線的盡頭,只有阿妮桑一個人。
段浪清楚,這是一個鬼魅的對手,雖然他不明白,阿妮桑為什麼能夠召喚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是段浪清楚,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取勝。
草木在亂飛。
鳥獸在狂奔。
狂風在肆虐。
情況,無論是對段浪還是地鼠,都十分不利。
並不是說他們不是阿妮桑的對手,而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鬼魅恐怖了一些。
段浪的身體在靠近,無限的朝著阿妮桑靠近。
他忽略了一切外在的因素。
哪怕,身上一陣陣撕裂的疼痛。
擒賊先擒王,打蛇打七寸。
在眼下,他們攻擊的中心目標,只能是阿妮桑這個女人。
否則,一切將功虧一簣!
近了。
近了。
更近了。
眼看著段浪距離阿妮桑的身體,只有僅僅10米的時候,段浪手中一枚刀片,瞬間彈出,朝著阿妮桑擊去。
“該死!”
正在召喚著自然之力的阿妮桑,在面對段浪這枚刀片的時候,整個人不由地面色鉅變,想要躲開,可是,這枚刀片,太快,太準,太狠,以至於她根本就來不及,在關鍵時刻,阿妮桑召喚來了一隻飛鳥,擋在自己身前,只見那枚大片,“嗖”的一聲擊入飛鳥體內,只見那飛鳥,嘰嘰喳喳了幾聲,便跌落餘地,不再動彈。
“哼,雕蟲小技而已。”攔下段浪刀片的阿妮桑,顯得得意無比。
“是嗎?”段浪的身體,已經落在地上,玩味地問道。“你可知道,我剛才實際上一共飛出兩枚刀片,而你,只擋住了我的一枚。”
“你說什麼?”阿妮桑整個人,不由地警惕了起來,目光不由地往下,就見到一枚刀片,已經深深的扎入了她的腹部,一股殷紅的血液,正從他的體內,不斷往外飆射。
這,這怎麼可能?
阿妮桑整個人,在面對這一幕的時候,就呈現出無比的難以置信。
因為,她剛才,的的確確,只見到一枚刀片
她再想運力時,渾身上下,卻使不出一絲一毫的力氣。
狂風停頓,飛鳥四散,草木紛紛跌落於地,原本陰沉的天空,也在這一刻,漸漸響亮了起來。
瞧見段浪靠近,阿妮桑袖口內,兩條青蛇,瞬間丟出,轉身就跑。
只可惜,地鼠再次擋在了她的去路。而在阿妮桑準備回頭時,段浪也迎了上來。
“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一把冰冷的匕首,對準了阿妮桑的咽喉,段浪這才厲聲問道。
“……”阿妮桑沉默。她表現的臨危不懼,臨死不屈。
“不說是吧?”段浪說著,手掌心,已經出現了一條一厘米大小的蟲子。“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讓你嚐嚐你自己煉製的蠱蟲的味道。”
“哼,你以為,就憑你,也能夠召喚我的蠱蟲?”阿妮桑冷笑一聲,面色一沉,嘴裡迅速唸叨著奇怪的咒語,企圖召喚段浪手中的蠱蟲。
然而,遺憾的是,那隻蠱蟲,卻像是根本沒聽到阿妮桑的召喚一般,它十分貪婪的停留在段浪的掌心,輕輕蠕動著自己的小腦袋。
“這,這怎麼可能?”阿妮桑自己不能召喚自己的蠱蟲,這讓她十分的難以置信。
“什麼不可能?”段浪笑著問。“我已經將它煉化了,只是,之前不知道驅使它的咒語,但是,我現在知曉了,你要是不說,我立馬讓你嚐嚐萬蠱噬身的滋味。”
“你……”阿妮桑面色慘白,她是種蠱之人,難道,還不清楚這萬蠱噬身的滋味,是多麼的殘忍嗎?阿妮桑想不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