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段浪,這下,我看你如何翻身……”大樓內,年輕男子嘴角,不由地揚起一絲有趣的弧度。
他面色之上的憤怒之色,也稍微減輕了一些。足以見得,這個方洲子,已經基本上控制住了局勢。
他的一雙目光,再次十分欣賞地注視著神農大廈廣場上的一幕。
“呸,真他媽下流,竟然透過這種方式來炒作。”
“這個神農製藥,簡直是太賤了。”
“我看,從此以後,還有誰肯買你們的東西。”
……
“段浪,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方洲子滿臉得意,問道。“你不是什麼《青囊神針》的傳人,醫術驚人嗎?現在怎麼連一個普通患者,都無法醫治了?”
“他要是能醫治,還需要等到現在嗎?”
“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能之處。”
“撤了,撤了。”
……
現場,不少人在說話的同時,紛紛起身。
毋庸置疑,今天原本是神農製藥的創立典禮,如果沒有神農派的過來,典禮應該已經順利結束。即便是神農派過來了,在段浪的授意之下,神農製藥舉辦了一場特別的典禮,這一場典禮,不但沒有因為神農派的到來而有所不妥,反而,三場比試,段浪以精湛、高深、可怖的醫術,震服了無數人,這是在無形間,對神農製藥最好的宣傳!
只不過,這個方洲子的出現,帶來的訊息,幾乎是叛逆性的、顛覆性的。
無論事情真相如何,他都足以將神農製藥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只問了一句為什麼確診,你需要說這麼多不相干的話嗎?”面對驕橫的方洲子,段浪終於忍不住,開口,輕蔑地問道。
“我那些話,是不相干的話嗎?”方洲子厲聲道。
“你心虛了。”段浪一語戳穿,說道。
“我心虛什麼?”方洲子有些納悶,問道。
“你怕我給患者確診,你怕我拆穿你,所以,你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最簡單的方式,攪亂大眾的判斷。”段浪淡淡地說道。“總之,你就是心虛了。”
“胡鬧,你簡直是胡鬧。”方洲子完全不清楚,段浪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指著三十來歲的男人,道。“有本事,你就給他確診。”
“行啊。”這次,段浪的回答,不由地讓方洲子有些意外。
他同意了?
方洲子內心,不由地咯噔一下。
他完全不清楚這個段浪,究竟在搞什麼鬼。他剛才,不是很害怕去確診嗎?現在,怎麼一下子同意嗎?
難道,這個段浪,真的有兩下子?一連串疑問,不由地在方洲子內心,騰昇而起。他現在很想知道答案,但是,卻根本沒有一個人可以給他答案。
雖然內心十分沒底,不過,一想到某種可能,方洲子又淡定了下來!
“哪裡不舒服?”段浪走到三十來歲的男人身前,問道。
“你是醫生,你問我?”三十來歲的男人,嘴角不由地浮現出一抹陰冷的笑容,滿是嘲諷地說道。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現在是在問你。”段浪說道。
“問?”男人譏笑道。“你剛才不是很厲害嗎,連隔空切脈都會,現在怎麼都需要問了?”
“瞧你對答如流,意識清晰,精神絕佳,我想,你根本就沒什麼病,而是來搗亂的吧?”段浪說道。
“誰說我沒病?”男子面色不由地一變,要要暴怒,又隱忍而住,剛才還生龍活虎地坐在哪兒,瞬間就氣息奄奄起來,咳嗽了幾聲,有氣無力地說道。“你,你這個庸醫,你到底會不會治病?”
“別激動,別激動……”段浪和善地說道。“來,把手伸出來,我切切脈!”
男人一臉嫌棄,冷漠地掃了段浪一眼才伸出一隻手,內心暗忖,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給我檢查一個什麼病出來。
“吐舌頭。”切脈完畢,段浪才說道。“來,張嘴,啊……”
“啊……”男子照做。
“嘴再張大一些。”段浪道。“oK。”
“喂,你折騰了這麼久,我究竟是什麼病?”男子忍不住問。
“這個……”段浪面色陰晴不定,頗為為難。
“說啊。”男子有些不耐煩,說道。
“說呀,段神醫,你都診斷完了,為什麼不說?”方洲子內心暗喜,整個人,早已經忍不住,說道。
“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