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納蘭牧雲的目光,不由地注意到了納蘭靜雯手上的請柬,問道。
“左家要搞一場慈善晚會,邀請我們參加。”納蘭靜雯說道。
“慈善晚會?”納蘭牧雲的聲音中,遍佈著奇怪,說道。“左家這麼多年,從來沒搞過什麼慈善晚會,現在怎麼想起要搞一場慈善晚會了?”
段浪和伊家左家有過節的事情,納蘭牧雲可也是聽說過。之前,他可以裝著毫不關心,若無其事的樣子,那是因為那個時候,他根本就沒將段浪當成是自己的女婿,而僅僅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過客而已。
但是現在的情況,可完完全全又不一樣了。
“不清楚。”納蘭靜雯回答。
“哼,我猜測,左家舉辦這場慈善晚會,邀請你們去,一定是帶著某種不詭的心理。”納蘭牧雲冷哼一聲,說道。“這樣,你將請柬交給我,我隨便派一個人去算了。”
“不必了。”納蘭靜雯拒絕道。
“為什麼?”納蘭牧雲有些不理解,問道。
“現在的華能,是咱們的華能;現在的納蘭家,是咱們的納蘭家。”納蘭靜雯說道。“生意場上,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朋友,唯一永恆的,就是利益,所以,只要是對華能,亦或者是對納蘭家有利的事情,無論是咱們喜歡的,還是不喜歡的,只要有需要,都應該去接觸。”
“好。”納蘭牧雲說道。他的嘴角,卻也是在這個時候,露出了欣慰的笑。因為,納蘭牧雲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女兒納蘭靜雯,經過了這次事件,已經成熟了。
她現在思考問題,都是站在整個家族的立場上在思考問題。很多時候,衡量一個人成熟與否的標緻,並非是什麼所謂的年齡,所謂的舉止,而是在於你有沒有處在那個位置,並非做出一些與處在哪個位置想符合的舉止。僅此而已。
晚上六點,陪都賓館門口,渝州三少,正在招呼著來賓。
不得不說,渝州三少的風采,在當下的渝州來講,幾乎是無人能力。
他們是渝州萬千少女們心目中懷春的物件,仰望的郎君,心儀的王子。他們英俊,帥氣,高貴,富有,紳士……他們,幾乎將無數男人的優點和特長,全部集中在了一起。
試問,這樣的男人,有幾個女人不奢望?一輛路虎攬勝的到來,毋庸置疑,是吸引了渝州三少的注意。
不是因為車,畢竟,這樣的路虎攬勝,憑藉渝州三少的實力,怕是想買多少,就能夠買多少的。他們的目光,自然是因為車上的人。
短暫的幾秒鐘時間,納蘭靜雯和段浪一前一後,就來到了大門口。
“我還以為,有些人不敢來了呢。”一見到段浪,伊百尺的聲音中,就充滿了譏笑和嘲諷,說道。
這是幾個月以來,伊百尺唯一的一次,在公眾場合出現。
他選在出現在公眾場合,接受世俗的目光,並不是說伊百尺已經從之前的事件中緩過神來,而僅僅是因為今天對於伊百尺來講,是一個十分重要的日子。
“你一白痴都敢來,難道我這個身體智商都很正常的人,還不敢來?”段浪的聲音中,遍佈著嘲諷,問道。
“你……”伊百尺面色一沉,拳頭捏緊,眼瞳中,遍佈著濃烈的殺意,如果可以的話,他現在都恨不得拿一把刀,將這個混蛋剁成肉餅。太可惡,太可恨,太可恥了。
“二哥。”左上游招呼完一個來賓,趕緊走了過來,勸說道。“渝州是咱們的地盤,他既然敢來渝州,咱們就一定有得他的好看,不要急於一時嘛。”左上游說著,驕傲和得瑟的目光,這才轉向段浪,說道。“知道你身手不錯,所以,這次我們還專門為你準備了節目,就不知道為了渝州乃至華夏的慈善事業,你有沒有勇氣參加了。”
“行啊,我也很好奇,左少究竟精心為我準備了什麼節目。”段浪笑著說道。
“段浪……”納蘭靜雯滿是擔心,一雙手,將段浪的胳膊捏的更加緊,雙目死死地盯著段浪,不斷的搖頭。她在來的路上,不是就叮囑過段浪許多次了嗎,無論伊百尺還是左上游做出什麼挑釁性的舉動來,都不要搭理,可是現在呢?他怎麼就同意了?
“沒事的。”段浪柔和一笑,說道。“在我眼中,他們只不過是兩個跳樑小醜而已。”
“混蛋,你說誰呢?”伊百尺大怒。
“二哥,二哥。”左上游在這個時候,則是不斷勸說。
“我們走吧。”在左上游勸說伊百尺的時候,段浪已經衝著伊百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