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人怎麼了?”段浪問道。他就不明白了,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看不起農村人,農村人招誰惹誰了?
“髒亂差。”女人直截了當地說道。“趕緊滾。”
“你說話就說話,怎麼還進行人身攻擊了?”段浪問道。
“老孃樂意,老孃就人身攻擊了,怎麼了?”劉小桃滿目囂張,說完,就掏出一個電話,撥打了一串號碼,不足十分鐘,搬家公司就搬著傢俱,已經上來了。“都搬進去吧。”
“是。”搬家公司的人恭敬地說道。陸陸續續,不足十分鐘,就已經將劉小桃兩個人的東西搬完。
“怎麼,你們還想賴著不走?”等到一群搬家公司的人開,劉小桃這才冷嘲熱諷地問道。
“我們說了要走嗎?”白了劉小桃兩個人一眼,段浪冷聲問。
“怎麼,你們還想賴在我們家不走了?”劉小桃一聽,頓時就要發飆了,摸出手機,怒喝道。“你們要是再不搬走,可別怪我報警了。”
“我就不走了,你想‘抱緊’還是‘抱按’,隨便,不過,我可事先申明,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女人,都有資格對我‘抱緊’或者‘抱按’的,因為,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段浪義正言辭,十分嫌棄地說道。
“你……”劉小桃被段浪一句話,可是說的面紅耳赤,她完全沒想到,眼前的這個混蛋,竟然會是如此的無恥下流,沒有節操。“混蛋,你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嗎?見到一個稍微有點兒姿色的女人,就恨不得對其進行性騷擾,啊?你怎麼不回去騷擾你老孃呀?”
“啪!”
劉小桃的話音剛落,響亮的一耳光,就在沉悶的樓道內響起。
“你,你他媽敢打我?”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可是劉小桃整個人,完完全全,徹徹底底沒想到的,她的身體,幾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再次站立身體的時候,才滿臉難以置信,又是滿目怨毒地凝視著段浪,喝道。
“出言不遜,該打。”白了劉小桃一眼,段浪說道。
“你……”劉小桃狠狠的一咬牙,憤怒的目光,就轉向了自己的男人。
馬家堯,一個瘦弱的男人,拿著手術刀的醫生。
他一來到這裡的時候,就保持著沉默。
現在,見到自己的女人被打,馬家堯終於再難保持沉默,迅速站了出來,滿腔怒火地喝道:“你還是一個男人嗎,連女人都打?”
“她是女人嗎?”指著劉小桃,段浪譏笑著問。
“你……”段浪的一句話,讓馬家堯一時半會兒,根本就不清楚該如何回答。這個混蛋,這個混蛋,這個混蛋,他是什麼意思?自己的女朋友,難道不是女人?他的言下之意,難道是說,自己這麼久以來,都是跟一個人妖或者男人睡在一起的嗎?
“好吧, 好吧,你別生氣,咱們姑且就算她是女人,可是,你覺得,這樣胡攪蠻纏的女人,難道不是欠管教嗎?”段浪說道。
“……”馬家堯咬牙切齒,憤怒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盯著段浪。
“行了,行了。”段浪一巴掌拍在馬家堯的肩膀上,十分同情地說道。“我知道,這個女人管教起來,比較具有挑戰性,而剛剛我替你管教了,你現在一定是感動的熱淚盈眶,一塌糊塗,可是,你又礙於情面,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流淚,對不對?大家都是男人,理解,理解,什麼感激的話之類的,你就不必說了……”
“混蛋。”馬家堯一把撇開段浪的手,順勢一拳,就朝著段浪的面部砸來。
他長這麼大以來,都還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必須要教訓他,狠狠的教訓他。因為馬家堯覺得,眼前的這個混蛋,簡直是太無恥,太過分了。
只是……
眼看著馬家堯那要落在段浪身上的一拳,在距離段浪的臉只有幾公分的時候,卻被段浪的一隻手給牢牢的抓扯住。
任憑馬家堯怎麼努力,都很難將自己的手縮回去。
此時此刻,馬家堯的心思,是十分複雜的。
他作為一個知識分子,一個上流社會的人,雖然不至於輕易動手,但是,既然他已經動手了,那就不能被人看低呀。
可是,現在呢?
自己的一隻手,竟然被人捏著了,這,讓人多沒有面子呀?尤其是讓他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完全性的抬不起頭來。
當然,馬家堯剛剛有了這樣的心思之後,他的內心,不由地又騰昇起一股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