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走了!
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她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左上游很氣憤,伊百尺很氣憤,可是,氣憤歸氣憤,在面對如此一幕的時候,他們又有什麼辦法?
“左少,現在應該兌現你的諾言了吧?”九尾狐離開之後,段浪依舊坐在地上,懶散而悠閒地吮吸了一口煙,問道。
“兌現你麻痺!”伊百尺十分不客氣,開口罵道。
“怎麼的?”段浪白了伊百尺一眼,尤其是他的目光,在伊百尺一雙腿上,稍微滯留了幾秒鐘,這一幕,可是相當於在眾目睽睽之下,揭開伊百尺的潛藏依舊而且十分不願意暴露的傷疤,伊百尺的面色,亦是變得十分不自然起來。只不過在這個時候,段浪則是表現的十分無所謂。“是不是覺得雙腿癢癢了,需要我再幫你卸下來?”
“你他媽敢?”伊百尺厲聲說道。
“你過來。”段浪衝著伊百尺招了招手,十分玩味地說道。“過來呀,我立馬向你證明,我敢不敢。”
“……”伊百尺滿臉尷尬,站在原地,根本沒有過去的意思。
他又不傻,眼前這個混蛋,本身就是個亡命之徒,萬一自己在這個時候過去,他再敲斷自己的雙腿,怎麼辦?
臺上,在劍拔弩張的同時,張甲庚和納蘭靜雯兩個人,也已經走入了會場。不得不說,納蘭靜雯見到段浪沒事,她繃緊的神經,總算是鬆懈了下來。
至於張甲庚,此刻則是小聲地勸說納蘭靜雯儘快帶著段浪離開,而且,最好是離開渝州。
這次,伊百尺和左上游兩個人要對付段浪,表現的則是再明白不過了。
再怎麼說,渝州可都是他們的地盤。
“吧嗒!”
“怎麼搞的,停電了?”
“快檢查一下,是怎麼回事。”
“媽的。”
……
正在這個時候,會場突然一下子暗了下來,直接陷入了無窮無盡的黑暗之中,不少左家和伊家的保鏢,在這個時候,則是紛紛忙碌不已。
他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原因。
只是,一群人正在享受這突如其來的黑暗的同時,臺上,只聽得“啊”的一聲嚎叫。
什麼情況?
毋庸置疑,這一聲熟悉而又陌生的嚎叫,只讓本身陷入黑暗中的人群,慌亂不已。
咦?
不對,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左少?
“是誰,是誰,是誰,啊……”無數人,正在紛紛猜測的時候,就聽到了左上游不斷哀嚎而怒吼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會場內的燈,卻突然亮了。
只是,當一群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高臺上時,不免都陷入了徹底的震驚,身為左上游情人的席暮春,在見此一幕的時候,整個人的瞳孔,不由地瞪大,因為,一把不長不短的匕首,此刻扎入了左上游的後背,殷紅的血液,不斷往外流淌。
只穿著一件白色襯衫的左上游,整個後背,都已經被血液給浸透了。
而且,在眼下這種時候,左上游整個人的面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他站在那裡,身體似乎再難支撐柱,在即將倒下的時候,還是席暮春迅速上前,一把扶住了他。
“左少,您,您怎麼樣?”席暮春滿臉淚水,哀嚎著問。
她現在能夠在渝州混的風生水起,可是和左上游有著至關重要的關係呀。
萬一左上游遇到一個什麼意外,誰還會記得他席暮春?
“上游。”伊百尺和張甲庚兩個人,在見此一幕的時候,亦均是一前一後,朝著左上游跑來。
“大哥,二哥……”左上游面色蒼白如紙,咬牙說道。“我,我是不是快不行了?”
“不會的。”張甲庚說道。“剛才,你看清是誰捅的你?”
“剛才……”左上游腦子裡,幾乎是一片空白,他的目光,甚至不由地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段浪,但是,眼前的情況,卻是顯而易見的,無論是誰,都應該清楚,只有那麼短的時間,段浪是不可能跑過來捅左上游一刀,再不動聲色地坐在那兒,懶散而悠閒地吮吸著香菸的。
那麼,會是誰?
左上游神經繃緊,身體逐漸虛弱,可是,他根本就不清楚是誰捅的他,這叫左上游怎麼甘心?
即便是死,他也不能閉上眼啊?
“左少,嗚嗚嗚……”席暮春緊緊地撫著左上游,哭泣著對張甲庚和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