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小白,真正的菜鳥……
段浪,一定是!
劉帥和周讓對視了一眼,劉帥這才將這斯洛克的規矩,一一講述給段浪。
“沒了?”劉帥講完,段浪問。
“沒了。”劉帥道。難道,你還想有什麼嗎?瞧著段浪那十分欠揍的樣子,劉帥恨不得給他兩個耳光。
“就這麼簡單,那我還是讓你們先打算了,免得到時候說我勝之不武。”得到劉帥肯定地回答,段浪才說道。
“……”
瞧著段浪那滿臉認真,十分欠揍的樣子,劉帥和周讓,均是忍不住快哭了。你說你,你說你,一個菜鳥,居然說斯洛克簡單?麻痺的,這聽起來的確是簡單,你倒是給老子打一杆試試?那看足球的菜鳥還覺得梅西進球簡單呢。
“怎麼,你們不先來?”見著兩個人沒動,段浪整頓了一下衣襟,再次說道。“既然你們有心禮讓,那還是我先來吧。華夏國幾千年,禮儀之邦,亙古綿延,我再不先打,就是失禮了。”
袁莉幾個人,對段浪這番話,可是十分不恥!冷漠地在一側看著,她們就想看看,這個段浪究竟是真不會,還是假裝逼。但瞧著段浪這動作,她們隱約間就能夠猜測。他是真不會。袁莉的目光,不經意地掃了沐小妖一眼,再聯想著剛才沐小妖讓她和周讓做俯臥撐的場景以及段浪在她身前身後吃豆腐的樣子,不禁怒火叢生……饒是如此,袁莉嘴角,依舊是忍不住浮現出一抹淡淡地笑容。按照段浪這品行,要對付起來,可比想象中的還要簡單啊。
“慢著。”瞧著段浪準備打球,劉帥道。
“怎麼,你,你反悔了?”段浪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道。“俗話說,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雖然你們不算是什麼大丈夫,但起碼要說話算話吧?剛剛我讓你們先打,你們一個二個都保持著沉默,這會兒我準備打,你們又叫我慢著,兄弟,你究竟想鬧哪樣?”
尼瑪!
劉帥就只說了兩個字,沒想到,這禽獸居然說了這麼多。而且,還張口閉口,將禮義廉恥掛在嘴上。還什麼他們不算大丈夫,難道,你算男子漢,你算大丈夫?劉帥當時就想翻臉,奈何場合地點不對,冷漠地掃了段浪一眼,目光落在段浪手中那根球杆之上,不屑地說道:“我是想提醒你,球杆拿反了。”
“是嗎?”掃了球杆一眼,段浪面色之上,瞬間浮現出一抹尷尬,但瞬間正色道。“難道你沒看出來,我是故意讓你們的?正著那球杆,贏了你們,怕你們說我勝之不武,我反著拿球杆,照樣打的你們落花流水,遍地找牙,狼狽不堪,顏面掃盡……我看你們,到時候還有什麼話說。”
“好啊。”劉帥正色道。“那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如何讓我們落花流水,遍地找牙,狼狽不堪,顏面掃盡……”
“咯咯,這個段浪,未免也太有意思了吧?”
“剛才的電玩比賽,只不過是一場意外,他還真以為自己不得了了?”
“可憐之人,比有可恨之物,無知狂妄,除了可笑之外,根本沒有什麼可取之處。”
……
袁莉王垚彭珊幾個人,盡是不遺餘力地打擊。她們對沐小妖這個大叔,可謂是已經恨之入骨。俗話說,愛屋及烏,反之亦然。實際上,她們對段浪,本身沒有這麼痛恨,奈何是因為痛恨沐小妖,而這段浪又是沐小妖帶來的,所以,能夠不一起恨?
“嘭!”
幾個人在議論的時候,段浪一球擊出,一顆紅球,一桿進洞,原本還有些不屑的劉帥和周讓兩個人,嘴角的輕笑頓時慢慢消失,繼而就浮現出一抹凝重。什麼情況?難道說,這禽獸還真是個高手?不可能,一定不可能,只不過是巧合而已。只是,他們剛這麼想,只見段浪的目光,就盯著全場分數最高的一個綵球……黑球!
這混蛋想幹什麼?
劉帥內心,忍不住地想。黑球的確是全場分數最高的綵球,只是,黑球現在所處的位置,別說是他段浪一個菜鳥想打進洞,就算是叫他劉帥和周讓來,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段浪現在,卻偏偏是瞄準了黑球。
“傻逼!”劉帥在內心,忍不住罵了一句。
“嘭!”
只是,劉帥剛剛罵完,段浪一杆開出,白球精準無誤地集中黑球,那看似完全不可能進洞的黑球,竟然,竟然以一個十分微妙的弧度執行,和球桌邊沿輕輕地捱了一下,軌跡再次轉變,竟然進洞……
尼瑪啊!
劉帥和周讓剛才還十分不屑的表情,瞬間變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