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簡直是太過分了!
許可卿就不明白,這段浪怎麼能夠厚此薄彼。好歹自己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花容月貌閉月羞花之色。可是,你段浪怎麼能夠將人家丟在一邊,熟視無睹,置之不理?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尤其是像許可卿這種幾乎沒有怎麼和男人單獨相處過,平日裡性格要強,自我為中心的女人。
“母暴龍,你幹什麼?”許可卿拍案而起,滿臉怒容,段浪忍不住問道。
“你說什麼?”
母暴龍?
許可卿對於這個稱呼,可謂是滿是厭惡,痛恨無比。
雖然說,在曾經十分漫長的一段時日中,許可卿已經習慣了這個油嘴滑舌,油腔滑調,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的信口開河,胡言亂語,可問題則在於,這個禽獸剛才有求於自己的時候,可是立馬改口,怎麼,現在不需要自己了,又無所顧忌,原形畢露?
“我說,咱們能不能好好吃飯,還有那麼多人看著呢。”掃了周圍人群一眼,段浪這才說道。
迎著段浪的目光,許可卿四下掃了一眼,果真因為自己剛才的拍案而起,許多人正注視著這裡,饒是如此,也並不代表他許可卿就在乎。一直以來,許可卿早已經養成了我行我素的性格。走自己的路,管別人那麼多幹什麼?冷漠地掃了 段浪一眼,這才離開座位。
“你們吃吧,我先走了。”壓抑住內心的怒火,許可卿道。
“啊?”段浪抖了抖菸灰,慌忙地站起身。“母暴龍,你剛才不是還想吃東西嗎,現在怎麼就走了?”
吃東西?
這個禽獸,從進入麵館到現在的德克士,有讓自己好好的吃一點東西嗎?
許可卿簡直就是十分無語,她長這麼大以來,可都還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自己無論想吃什麼,都被這個禽獸拿走,拿走就拿走嘛,每次卻還口口聲聲地說自己要減肥……
她許可卿這麼標準的身材,需要減肥嗎?
這個問題,殘留在許可卿內心,可是已經有一些時間了。每次許可卿都會忍不住地問。
“你們吃吧,我走了。”撇下一句話,許可卿就朝著德克士店外走。
“等一下……”段浪“轟”的一下站起身,擋在許可卿身前,滿臉賠笑。“許警官,你怎麼能現在走呢?小琳大老遠的跑來,肚子都沒填飽,我這不是等她填填肚子,就準備安排晚飯了嗎?”
“晚飯?”難不成,這個禽獸一會兒吃完飯,還準備羞辱自己一頓?咬了咬檀唇,許可卿再也不想繼續留在這裡。
“是啊,是啊。”見許可卿遲疑,段浪趕緊回答。“小琳到蓉城,無依無靠,除了我,根本就不認識其他人,你可算是她認識的除了我之外的第一個人……”
“是啊,姐姐,你是我認識的除了哥哥之外的第一個人。”美美地咬了一口雞腿,趙宇琳十分乖巧地說道。
“看吧,就算你不看在我的份上,也應該看在小琳的份上吧?”段浪樂呵呵地說道。
“你還叫不叫我母暴龍?”遲疑了一下,略微一咬牙,許可卿才問。
“母暴龍?”段浪瞪大了眼睛,道。“誰他媽這麼沒眼光,竟然將這個漂亮的女人叫母暴龍?”
“……”
“來,來,來。”拉著許可卿的手,再次回到座位,這才拿起一塊雞腿朝著許可卿的嘴巴喂去。“乖,張嘴,這雞腿可香了,來,咱不怕長肉,不吃飽肚子,補足能量,怎麼有力氣減肥呀?”
“……”
憤怒而冷漠的眼神,一直盯著段浪。許可卿根本沒有要吃的意思。
不吃,不吃,就是不吃!
我許可卿又不是你段浪揮之則來,拂之則去的什麼人……
“來,乖,把嘴張開。”許可卿緊閉嘴巴,段浪像是一個大人喂小孩子食物一般,耐心地道。“怎麼,不吃啊,難道,你還要我嘴對嘴的餵你,才肯吃嗎?”
許可卿依舊閉著嘴巴,絲毫不肯吃!
志士不飲盜泉之水,廉者不受嗟來之食!
“母暴龍。”許可卿一直不肯張嘴,段浪頓時怒道。
“混蛋,你……”不是不叫母暴龍了嗎?這個混蛋,又叫自己母暴龍?許可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憤然而去,一根手指指著段浪,怒道。只是,身體剛剛站起來,櫻桃小嘴剛剛張開,一個物體,便瞬間進入了許可卿嘴裡……
很香,很美,很……
潛意識裡,許可卿還忍不住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