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問。
“不是不相信,而是,問題已經出來了。”深吸了一口涼氣,許可卿道。“行,咱們再來回顧一下靜寧街3號的殺人案,段浪,請你仔細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第一,你早上離開嘉寧國際,去買早餐的路上,遇到了一對母女,對吧?”
“對。”段浪回答。
“母親叫母丹,身體不舒服,你將她送到醫院,然後,她五六歲的小女孩愁眉苦臉,你問原因,才是上門取件這件事?”
“是的。”段浪道。
“你一個人抵達了靜寧路3號,當時屋子裡,只有一個人嗎?”許可卿問。
“是的。”段浪道。
“你拿了快遞,就離開了,然後,就到這裡來寄件?”
“對。”
“現在快遞單號不翼而飛,快遞物品不知去向,快遞工作人員不在現場。”許可卿一一地分析。“那麼,早上待在快遞公司的人是誰,你還記得他們的特徵嗎?”
“不記得了。”吮吸了一口煙,段浪有些頭疼地說道。他當時一心想著快些去買早餐,哪記得那麼多東西啊。
“是啊,你不記得了,而恰好,快遞公司的監控也壞了,現在,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你來過這裡,而從我們目前掌握的證據,從昨晚到事發時,你也是唯一一個進入靜寧路3號宅院的人。”許可卿一一說道。
“這能說明什麼?”段浪問。
“你,就是靜寧路3號兇殺案的兇手。”許可卿十分肯定地道。
“……”
他就是兇手?是啊,現在的一切證據都指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