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段浪的目光,不時落在許可卿身上。
“她要是敢不讓你來,看我不收拾他。”看了自己女兒一眼,許雙江說道。
這讓正準備吃飯的許可卿,手心猛然一抖。
她爸媽這是怎麼了,她許可卿才是他們親生的,好吧?結果呢,搞的段浪才是親生的一樣。
一來二去,許可卿就將這筆賬算到了段浪身上。
幾個人一邊吃著菜,一邊喝著酒,每次都是許雙江滿杯,段浪和許可卿分別是半杯。段浪每每說自己快不行了,可是,每次又都迸發著濃烈的戰鬥慾望。
倒是許雙江,一杯接著一杯,面色則是慢慢的紅潤了起來。酒一多,血就熱了起來,話也就多了許多。
終於……
許雙江再次抓起酒杯,準備喝酒時,“啪”的一下就跌倒在桌子下面。
“許伯伯。”段浪趕緊放下酒杯,一把將許雙江抱了起來。“來,咱們繼續喝。”
“不行了,不行了。”許雙江擺了擺手,只覺得頭疼欲裂。再看段浪,這混蛋,竟然連面色都沒紅。
難道,這傢伙是扮豬吃老虎?許雙江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他沒想到,段浪這個混蛋,居然連自己“老丈人”都敢陰……
不勝酒力?
你丫的,你不勝酒力,喝了那麼多半杯,再怎麼說,也應該趴下了啊。
“許伯伯,你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段浪抓起許雙江的酒杯,笑道。“來,我和可卿,一起敬你一杯,感謝你這麼多年來,對可卿的關心,培養和教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