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了?
曲中華面部的表情,是異常豐富多彩,卻又十分無可奈何的。
就在幾秒鐘之前,他都還在慶幸。
可誰會想到,這女人變臉比變天還快,說封就封,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一些。
“還有,把這個人也給我抓起來,好好的審一審,瞧他這穿著打扮言談舉止,一看都不像什麼好東西,哼,居然在自己店裡,縱容他人傷害我女兒。”張美麗補充道。
曲中華:“……”
剛才叫心痛,這會兒,曲中華就徹徹底底,叫蛋疼了。
這個世界上,有後悔藥可以吃嗎?來一打!
周濤,周濤這個人渣……
曲中華此時此刻,恨不得將周濤抓起來,挫骨揚灰了。
可惜,他現在已經根本沒有抓捕周濤的機會了。
兩個士兵,第一時間將曲中華抓住。
曲中華渾身上下,均是忍不住一軟!
柳家久居羊城,勢力也在羊城。只不過最近因為柳六六在蓉城讀書,張美麗就索性住回了蓉城孃家。
一來是可以跟親人團聚,二來是便於照顧女兒。
這不,這次就險些出事情了吧。
柳六六母女在銀河館門口,便分道揚鑣。
張美麗自然是由魏林護送,柳六六則跟段浪一路。
計程車抵達華西大學校門口,柳六六就習慣性地叫了停車。
從校門口到宿舍,還很有一段距離。這段距離,她想跟段浪單獨相處,兩個人,夜色裡,月光下,秋風中,踱步在偌大的校園裡,柳六六覺得,這是別具一番風味的。
“段浪,送我回宿舍,好嗎?”站在校門口,柳六六問。
“你一個人不會回去?”段浪問道。
“黑燈瞎火的,你讓我一個弱女子單獨走?”柳六六有些可憐巴巴地問,美麗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段浪。
“不是有路燈嗎?”段浪認真地往校園裡看了一眼,問。
“……”
柳六六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愚蠢的人嗎?
她狠狠地瞪了段浪兩眼,提著包包,就朝著學校裡面走去。
白痴,白痴,簡直就是太白痴。
柳六六在內心,憤憤不平地想。
只是,走了幾步,卻感覺身邊多了一道身影,轉身一看,只見段浪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跟了上來,兩個人一前一後,沿著西子山,緩緩上行。剛剛在內心泛起一絲失望的柳六六,此刻,頓時騰昇起一股暖流。
“與早稻田大學學生的比試,你真要參加嗎?”走了一陣,柳六六才頗為關切地問。
“必須的。”段浪說道。一想到本田浩一那囂張的樣子,段浪就恨不得狠狠地甩他幾個耳光。
“我支援你。”柳六六頓足,開心地說道。
“謝謝,放心吧,我一定會打的那群東瀛人落花流水,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段浪自信滿滿地說道。
“那你知道,早稻田大學每年交換過來的學生,都比什麼嗎?”柳六六問。
“比什麼?”段浪似乎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他連比什麼都不清楚,就輕易的答應了別人,現在一想,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歷年比試,均是在琴、棋、書、畫、茶道、武術等6項中,任選3項,實行三局兩勝制。”柳六六回答道。
“也不是多難嘛。”段浪感嘆。
“是不難。”柳六六回答。“不過,在華西大學歷史上,華西從來還沒勝過一次,贏過一局……”
“……”
柳六六這句話,讓剛剛還信心百倍的段浪,頓時啞口無言。
不至於吧?東瀛早稻田大學的人,竟然這麼猛?
“不必驚訝,實際上,這是人之常情。”柳六六繼續說道。“華夏國的學生,從小到大,只知道一味的考試,培養出來的學生,與其說是人才,還不如說是考試的機器,除了分數,他們在琴棋書畫詩詞歌舞方面,幾乎一無是處,而相比較而言,東瀛的學生,則是全面注重素質教育……”
柳六六這一點說的不假!
這是現實,也是國情。
難怪,一提及比賽,本田浩一會表現的那麼信心百倍,囂張無度,敢情他是有致勝的法寶啊。
這隻老狐狸!
“怎麼,怕了?”見段浪沉默,柳六六問。
“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