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庭澤池的舉動,讓現場無數人,一下子都沉陷在無窮無盡的緊張之中。
誰也沒有想到,櫻庭澤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刀槍無眼!
怎麼辦?
王海璐跟柳六六,面色之上,均是浮現出無窮無盡的擔憂。
她們想阻止,想幫忙,已經徹底來不及。
櫻庭澤池眼神中,遍佈著殺意。
無窮無盡的恥辱,他必須依靠自己的雙手來雪恥。在他看來,最好的雪恥辦法,就是將這個帶給他無數恥辱的人送進地獄。他如此想了,也這麼做了。
近了。
近了。
越來,越近了。
櫻庭澤池眼神中,彰顯著激動。
嘴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死,他是一個有仇必報,睚眥必報的人,他要讓羞辱他的人,真真切切嚐到惡果,受到懲罰。
一刀,可以解決多少是非,了卻多少問題。
只不過……
眼看著手中的匕首距離段浪的後腦勺,只有零點零一公分,即將扎入段浪身體的時候,原本向臺下行走的段浪,身體卻驟然一側,那無比鋒利的匕首,頓時落空,原本眼看著要成功無比得瑟的櫻庭澤池面色,不禁一變,下一刻,一股巨力,一下卡主他握著匕首的胳膊,奮力一捏,鋒利的匕首,“掙”的一聲就掉落在地。
“呼!”
如此一幕,讓現場無數提心吊膽,神經繃緊,屏氣凝神的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太過於恐怖,緊張,擔心了。
他們都以為,段浪根本就不可能躲過那一劫。
慶幸,慶幸,實在是太慶幸了一些。
“混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面對著段浪,櫻庭澤池撕心裂肺地嚎叫著。
“剛才,我是叫你下跪磕頭的,可卻沒叫你在背後捅刀。”段浪冰冷的聲音,幽幽地響起,目光之中,閃爍著令人畏懼的寒冷,幾秒鐘之前,還不斷咆哮的櫻庭澤池,見到這道目光,不由地一陣心悸,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擔憂和害怕。
“你,你想幹什麼?”櫻庭澤池的聲音,不由地有些顫抖,滿是擔心害怕,問。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在背後對我捅刀,雖然我不至於一時衝動要了你的命,但是,你總是要付出一點兒代價的吧?”段浪冰冷的目光,不由地掃向捏著的櫻庭澤池的手臂。
他要將櫻庭澤池的手臂廢了?
段浪的動作,讓現場不少人均是猜測到了這麼一點。
該廢,的確該廢。
櫻庭澤池這種人,留在世上,就是活該。
恩將仇報,不知廉恥。
一群東瀛師生,見此一幕,則是無比擔憂和緊張了起來。
櫻庭家族是依靠柔術傳承,依靠柔術為生的。段浪若是將櫻庭澤池的胳膊廢了,那不是也就意味著,櫻庭澤池的人生,也就跟著被毀了嗎?這樣的結果,未免也太恐怖了一些吧?
“住手。”本田浩一率先起身,呵斥道。“段浪,休得無禮,你要是敢……”
“咯吱!”
本田浩一一句話還未說完,高臺上,就傳來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
偌大的體育場內,一瞬間寂靜到了極點。無數人見此一幕,無不深深吸氣。
一條胳膊,就被這麼輕輕一捏,就碎了?
只是,幾秒鐘之後,無數的華夏師生,紛紛緩過神來,聯想到櫻庭澤池剛才的行為,無不覺得解恨。一群東瀛師生,則滿腔怒火,義憤填膺,拍案而起。
“混蛋,你竟然捏斷了櫻庭澤池的胳膊……”本田浩一怒吼道。“報警,我們必須報警,這件事情如果華西大學不給一個說法的話,將會直接影響兩國外交,成為嚴重的外交事件,哼。”
“本田教授,剛才賽場上的情形,你也是看到了的,如果不是段浪反應及時,現在怕是已經跌倒在地,生死未卜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又該怎麼交差?”王海璐聲音中,夾雜著微微的憤怒,問道。
“可是,那樣的事情,畢竟是沒有發生,現在的實際情況是,我們早稻田大學學生的胳膊,被你們的學生捏斷了。”本田浩一怒道。“這件事你們必須給一個說法。”
“本田……”松下薰衣呵斥道。
“校長……”本田浩一叫道。
“剛才的事情是什麼情況,難道你還不清楚?”東瀛學生代表三連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