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這會兒又讓自己繼續。”納蘭靜初在內心,忍不住地想。為了驗證究竟是不是一個夢。
她掐了掐自己,一掐,納蘭靜初就納悶了。
疼。
是一個夢的話,怎麼會疼呢?
再掐。
依然疼。
使勁掐,納蘭靜初不由地“嘶”的一下,但與此同時,她則是意識到了更加關鍵的東西,那就是,這並非一個夢,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實。
尷尬。
窘迫。
難看。
“啊!……”
終於,納蘭靜初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嚎叫了一聲,風一般地衝出衛生間,“哐當”一聲將門關上。
張琳英醒來,並未像以往一樣,攻克“開心愛消除”這款女性喜歡的遊戲,而是掏出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十多秒鐘之後,電話就被接通,一個頗具雌性的女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嫂子,起床了嗎?”張琳英滿是恭敬,問道。
“什麼事兒,說吧。”田玲不冷不熱地說道。
“是這樣啊,甲庚起來了嗎?”張琳英問。
“甲庚啊,成天跟著他那群不三不四的朋友混在一起,晚上回來的晚,這會兒還睡著呢。”田玲說道。
“嫂子,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甲庚這麼優秀,年輕有為,才華卓著,跟在他身邊的人,那也是渝州一等一的青年才俊啊,怎麼就叫不三不四了呢?不三不四的人,能入咱們甲庚的法眼?”張琳英打趣地說道。
“哪裡,哪裡啊。”田玲被納蘭靜雯如此一說,內心瞬間笑開了花,只語氣還是有些推辭。幾個女人不希望別人誇獎自己的兒子啊。
“我打電話啊,就是想告訴甲庚,靜雯回來了。”張琳英笑著說道。
“媽,你在跟姑姑講電話呢,哎,不對,靜雯回來了呀?”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傳了出來。
“哎呦呦,我說什麼來著?甲庚不是那種貪睡的孩子吧?甲庚知道就行了,我掛了啊。”張琳英美滋滋地掛了電話。
“媽,靜雯回來了,我得去納蘭家一趟,正巧,納蘭爺爺最近身體不適,作為晚輩,我去瞧瞧。”張甲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