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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那麼的一無是處,信口雌黃,任性放蕩。
本來,這些韓嘉寧都能夠容忍。
可是這次的事情,的確是觸及到她的底線了。
“老婆,我究竟說了什麼,才讓你如此生氣?”段浪再次問。
“是你跟納蘭靜雯說我跟你這麼久以來,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韓嘉寧面色冰冷,眼神中,帶著濃烈的失望,問。
“我什麼時候告訴納蘭靜雯,我跟你什麼都沒發生過了?是不是納蘭靜雯這個賤人,在你面前胡編亂造了一些什麼,我這就去將她叫我來,當面對質。”一把將菸頭丟在地上,憤憤不平的拉開門,就要往外走。
“她已經回家了。”還沒走出門,身後,又響起韓嘉寧那冰冷的聲音,段浪的身體,不由地猛然一滯。
“老婆,雖然我不清楚納蘭靜雯究竟對你說了什麼,但是,我怎麼可能把我們的事情告訴納蘭靜雯?再說了,我跟納蘭靜雯一直都不對頭,水火不容,你也不是不清楚,這是到渝州的事情,還是你威脅我的,從我本身來講,我才十分不願意去呢。”滿腔怒火,“啪”的一下坐在床沿,段浪說道。
“你真沒對靜雯說什麼?”見狀,韓嘉寧的面色,總算是好轉了一些。仔細一想,段浪跟納蘭靜雯,還的確是不對頭。這次,若不是納蘭靜雯苦苦哀求,她也不可能讓段浪陪她去一趟渝州。
按照兩個人的性格,韓嘉寧自然也清楚,不可能短短的兩三天時間,就可以磨合的無話不說,甚至,連他們沒那個啥的事情,也告訴納蘭靜雯。
如果不是這樣,那問題出在哪兒?
“真沒啊,我的好老婆,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段浪跟納蘭靜雯說了什麼我們之間的事情,我段浪就出門被車撞死,走路掉河裡淹死,喝水被嗆……”段浪還沒說完,一隻纖纖玉手,帶著濃烈的體香,堵住了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