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問道。
“是。”中年男子說道。
“張一賢在家嗎?我找張一賢。”段浪問道。
“不在。”中年男子回答。
“他什麼時候回來?”段浪問。心想,難道,張一賢走親戚去了?自己這次,不會這麼不湊巧吧?
“回不來了。”中年男子說道。
“為什麼回不來了,他去了哪裡?”段浪滿是納悶,問道。
“死了。”中年男子回答。
“死,死了?”段浪面色一變,如遭雷擊,滿臉難以置信,張鐵頭的父親,張一賢,怎麼會死了?
張鐵頭死了這幾年,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看一下張鐵頭的家人,誰會想到,這剛剛來,聽到的卻是這樣的訊息?這樣的打擊,對於段浪來講,未免也太沉重了一些吧?
“死了三四個月了。”中年男子聲音平靜,指了指院子的一角,說道。“他以前,每天都在哪兒曬太陽,幾個月前,一命嗚呼,還是我們左嶺有舍的幫著埋的。”
“他有一個兒子在外當兵,十多年了,前幾年,聽說死在外面了,而這老東西,一氣之下,竟然癱了,幾年下來,直接拖垮了一家人,死了好啊,死了對誰來說,都是一種解脫,他這些年,可是將丫頭拖累的夠慘。”中年男子嘆息了一聲,道。
“丫頭現在在什麼地方?”段浪問。
“在衛子中學讀書,以前每天讀完書,都得趕回來照顧老東西,給他餵飯,給他洗衣服,給他擦背,哎,這老東西,這些年,可是苦了丫頭了,他死了,丫頭可算是解脫了。”中年男子道。
“丫頭,她媽呢?”段浪有些疑惑,問。
“早跑了。”中年男子道。“幾年前就跑了,要不然,丫頭也不會這麼命苦。”
“什麼?”早跑了?段浪聞言,險些沒一屁股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