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吳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吳爽面色難看,坐在沙發上,喘息粗氣,眼神中,瀰漫著濃烈的憤怒。
她渾身上下,遍佈著香汗。
因為身體發熱的原因,那些汗水,將職業套裝裡面的白色襯衫,都已經打溼。
尤其是胸前的襯衫,緊緊地貼在身上,將裡面的底衣紋理以及無限白皙,都隱約能夠看清楚。
窗外,早已經沒有了登機梯,沒有了攝像機,沒有了直升機,沒有了無數看客。
辦公室的窗戶,被拉的嚴嚴實實。
剛才,吳爽在喝下酒的時候,就感覺到有點兒不對勁。至於是哪兒不對勁,她一時半會兒,的確也很難說。
要說是酒有問題,可是,菲呂斌在跟自己乾杯之後,就邁上了直升機,直接離開了呀。所以,吳爽就直接拋棄了酒有問題這樣的想法,只當是自己的身體不舒服。
於是,吳爽決定關上門,先休息一下。
讓吳爽萬萬沒想到的是,在自己剛剛關上門不足五分鐘,自己的門鎖,竟然被人擰了一下,她正在思考,在吳氏集團,究竟是誰有如此大的膽子,竟然敢在不敲她的門的情況下,就直接擰門鎖。
而且,她剛才已經將門鎖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吳爽也沒有要起來開門的打算。
只是,讓吳爽無比詫異又驚駭的是,她辦公室的房門,被人擰了兩下之後,竟然一下子開了……
下一刻,一道熟悉而又帶著獰笑的身影,已經緩緩走了進來。
菲呂斌!
吳爽腦子一熱,再一聯想到自己剛才喝下的那杯酒,就已經深刻明白了問題的所在。
這個混蛋,原來,剛才那番義正言辭,信誓旦旦的話,只不過是拿來騙人的。
他的目的,就是讓自己放棄戒備,喝下那杯酒?
可惡。
可恨。
可恥。
可是,在眼下這種時候,吳爽能怎麼辦?
菲呂斌能夠輕鬆邁入吳氏集團,輕鬆來到吳氏大廈頂部,輕鬆開啟她的房門,這隻能說明一點,吳氏內部出現了問題。
有人巴不得她跟菲呂斌在一起。
從剛才菲呂斌進來,小心翼翼拉上所有窗簾,再反鎖上門,整個過程,吳爽也只能乾癟癟的看著,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一種十分不詳的感覺,瞬間瀰漫著無數的心扉。
完了……
這是吳爽內心,唯一騰昇起的念頭。
她相信,菲呂斌這次花費了如此大的代價,才勾得自己喝下了那杯酒,他一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但是,如果菲呂斌真敢對自己做出一點兒什麼的話,她吳爽就是死,也一定要把持清白。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只是,世事難料,很多時候,往往你擔心什麼,它就來什麼。就像此刻的吳爽,十分擔心菲呂斌要對她做點兒什麼,而菲呂斌在這個時候,卻也是滿臉賊笑地朝著吳爽走來。
“菲呂斌,我,我警告你,不要亂來,你最好給我哪兒來,回哪兒去。”吳爽咬牙切齒,痛恨無比地說道。
“小爽,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你何必說的這麼見外?”菲呂斌笑著問。
“誰,誰跟你是一家人?”吳爽厲聲問。
“好吧,我承認,現在不是,一會兒就是了。”菲呂斌說著,已經靠近了吳爽,一隻手,緩緩地在吳爽遍佈著汗水的臉蛋兒上撫摸了一下,一雙猥瑣的目光,更是死死地落在吳爽胸口,尤其是見到那因為香汗過多,而浸透了貼在吳爽身上的襯衫,菲呂斌渾身上下,忍不住就是一陣悸動。“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小爽,從今天開始,不管你接不接受我,有一點,都是再也無法改變的事實,我要突破一日,百日,達到千日,甚至是萬日。”
“你敢……”吳爽氣憤無比,面色紅潤而尷尬,整個人的意識,因為藥物的催促,正在不斷模糊。
“我不敢?”菲呂斌靠近吳爽,十分貪婪地從吳爽的頭部嗅著吳爽的味道,一直到那一雙三寸金蓮,繼而,面色之上,不由地閃過一抹恨色,一把抓住吳爽的職業套裝,奮力一扯。“老子就讓你親眼看看,老子敢不敢。”
“你,菲呂斌……”面對菲呂斌粗暴的舉動,吳爽嚇得面色蒼白,想掙扎,想反抗,可是,渾身上下,卻根本沒有一絲掙扎,反抗的力氣。
而且,整個人,因為藥物的催促,內心反而還有著一絲欲拒還迎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