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懶散地點燃一根菸,悠閒地吮吸著,說道:“你跪吧。”
“……”跪?我跪你大爺。
菲呂斌現在,恨不得將這個混蛋給挫骨揚灰了。
他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一個人跑到吳爽的辦公室來?
“怎麼?”見菲呂斌沒有要跪的意思,段浪不由地就納悶了起來,問道。“菲少,剛才可是你吵著嚷著要跪,我思考再三,才勉為其難地接受了你的請求,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混蛋……”菲呂斌罵道,揮舞著拳頭,就朝著段浪撲來。
這個混蛋可以不要尊嚴,可是,他菲呂斌卻不可以。
他一定要親自教訓一下這個混蛋。
只是,菲呂斌的身體還沒靠攏,便被段浪一腳給踹到在地,乾瘦的身體,再次砸在地上,除了倒地的無限疼痛,還有段浪那一腳踢在自己身上的疼痛。
已經是一個大男人的菲呂斌,險些直接哭泣了出來,雖然他最終還是強忍住沒哭,可是,眼角,卻已經潛著淚水。
“我說,菲少,你的姓氏後面,好歹也跟著一個少字,難道,不應該言必行,行必果?”段浪苦口婆心地教育道。“即便是你是一個偽君子,是一個小人,是一個不倫不類的廢物,言而無信,出爾反爾,但是,你也沒必要在幾分鐘之前才求了我要給我下跪,幾分鐘之後,就惡語相向,拳腳相對吧?即便是你後悔了,你告訴我,不就可以了嗎?”
“……”菲呂斌快哭了,這個混蛋,他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