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私,私人定製?”安靜聽到段浪的話,一下子就詫異和茫然了起來。很顯然,段浪口中的這個私人定製,她是聽所未聽,聞所未聞啊。
“是一個特殊的殺手組織。”段浪補充道。
“安總……”兩個人正在談話,吳東就衝了進來,說道。“根據監控錄影,我們認排查,終於找到了殺手逃跑的路線……”
“哦,是什麼路線?”段浪問。
“通風管。”吳東說道。“我們研究院,採用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控,李歡在被殺死之後,真的有一道身影趁機逃跑,他在通風管的位置,消失了。”
“通風管?”段浪邪道。“我想,這地下室的通風管,口徑應該不是太大吧?”
“直徑10厘米。”吳東道。“雖然,正常人能難從直徑10厘米的通風管逃跑,但是,殺手的身影,就是在通風管口消失的,而且,這也是這研究院內,除了兩道入口之外,唯一一道通向外界的入口。”
“吳部長,立馬通知人,將通風管口加固。”安靜說道。
“是。”吳東恭敬地回答。“我這就去辦。”
“嗯。”安靜點了點頭,吳東就迅速離開了辦公室。
“好了,安靜,既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那麼,這件事情,也就告一段落,接下來,你還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至於追查真兇這樣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負責吧。”段浪說道。
“如此,那就辛苦大boss了。”安靜輕輕一笑,道。
……
一輛銀色別克,飛速的行駛在蓉城的街道上。
別克的副駕駛上,坐著一位身著白大褂的俊美男子,他此刻,一臉心有餘悸的樣子。
“媽的,剛才好險,若不是李歡掩護我,說不定我就已經死在那地下研究院了。”白大褂男子大口地喝了一口水,說道。
“什麼人,竟然能夠識破咱們私人定製的人,而且,還將你逼迫到這種程度?”開著車的一個青年男子,一臉怪異,道。
“暫時不清楚。”白大褂男子面色之上,浮現著一抹殺意,道。“不過,他殺了我們私人定製的人,想就此善罷甘休的話,恐怕沒有咱們容易,咱們先回組織。”
……
一棟環境清幽的別墅內,一個年輕男子,此刻,正靠在露臺的一張椅子上,手中把玩著一個青花瓷花瓶。
隨著別墅外的一陣汽車聲鳴,一道腳步聲,緊接著傳入。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來到年輕男子的身邊,滿臉恭敬,叫道:“朱少……”
“藥方搞到手了?”朱龍象鵬繼續把玩著手中的青花瓷花瓶,輕描淡寫地問。
“沒,沒有。”菲呂斌滿是心慌,聲音有些顫抖,道。畢竟,經過不長時間的相處,菲呂斌已經深刻地意識到,眼前的這位大爺,可並不是那麼好伺候。
他雖然也不想伺候,可是,現在不也是沒有什麼辦法嗎?
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段浪。
“不是告訴過你,在事情沒有成功之前,不要來了嗎?”朱龍象鵬聲音中,有些不悅地問道。“早在神農製藥成立之初,咱們就安插了私人定製的人進去,現在幾個月時間都過去了,他們那邊,還沒什麼訊息,回頭你催催,問他們都是幹什麼的,辦公效率這麼差。”
“朱少,我想,已經不必催了。”菲呂斌小聲說道。
“什麼意思?”朱龍象鵬面色一寒,問道。
“私人定製這次的任務,失敗了……”菲呂斌小聲道。
“噗咚!”
朱龍象鵬手中正在把玩著的花瓶,“噗咚”一聲,就掉落於地,摔的粉碎。
他的面色,在這個時候,也變得格外難看,格外憤怒了起來。
而如此一幕,則是嚇得菲呂斌瞬間閉緊了嘴巴,埋著頭,一顆心,更是“噗咚”、“噗咚”的跳個不停。
“你說什麼?”朱龍象鵬“轟”的一下站起身,一把抓著菲呂斌的衣襟,喝道。
“朱,朱少……”菲呂斌戰戰兢兢地回答,道。“任務,任務失敗了……”
“飯桶,一群飯桶……”朱龍象鵬一把將菲呂斌推倒在地,沒好氣地罵道。
“朱,朱少……”菲呂斌這個時候,可是十分窩囊的,根本不清楚該怎麼辦。
“罷了。”朱龍象鵬思索了一下,面色陰沉地說道。“既然咱們用這種和平的方式拿不到藥方的話,那,咱們不妨換一個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