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
這樣的答案,不說是段浪趙文婷和趙天秀一群警察,即便是侯雄和機組的一群人,也是一陣詫異和茫然啊!
按照段浪之前的分析,和那個沉重的賭約,劉磊就應該是這次爆炸案的兇手啊。
他身上,也應正如段浪所說,應該有一枚引爆器才對。
可是,實際上呢?
什麼都沒有!
這,這豈不是太意外了一些?
“段,段先生……”趙天秀聲音有些結巴,內心完全沒有了主意,走到這個比他小許多的但身份卻無比尋常的年輕男子面前,詢問道。
青城山老君閣這起爆炸案,可絕對不是一件小事啊。
不過,按照這個年輕男子之前的分析和提供的線索,只要他們從這個叫劉磊的深山找到引爆器,那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真正的幕後真兇,將整個案子,迅速破解。
他們這些警察,不但不會遭受連累,而且,還可能獲得嘉獎。
可是,現在呢?
他們一無所獲啊。
或許,是自己想多了,一開始就是自己想多了。
這個段浪,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他的分析,自己怎麼可能真當成一回事兒呢?一想到這裡,趙天秀內心,就無比的後悔了起來。
剛才,的確是他太掉以輕心了啊。
“不急。”段浪一擺手,道。
他現在,內心也是十分納悶的。
按照他之前的分析和觀察,這劉磊,分明是有問題的。而且,對於攝像機裡面的那種炸彈,段浪也是再熟悉不過。那種炸彈,的確需要引爆器來引爆。
可是,劉磊的身上,卻沒有引爆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問題究竟出現在了哪兒呢?
段浪一時間,可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這私人定製,果然名不虛傳。
看來,是自己太輕敵了。
“瞧吧,瞧吧,我說什麼來著,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可是,你們剛才,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劉磊這個時候,十分狂傲和得瑟,面對著機組的一群人,質問道。
“……”
機組一群人,面面相覷,一言不發!
他們在這件事情之上,實際上,也是十分欠缺判斷的。
畢竟,段浪之前的分析,可的確是縝密之極,毫無破綻啊。再加上段浪的那個賭約,這,就算是思維再縝密的一個人,也不得不受到影響,好吧?
“哼,段浪,我一開始就說了,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可是,你卻還要一個勁兒的往我的身上潑髒水,你說,你這究竟是幾個意思?”劉磊將機組的一群人問的一陣啞口無言的時候,他鬥爭的矛頭,就轉向了段浪,三兩個箭步,直接靠近段浪,一把抓住段浪的衣襟,厲聲喝道。“你瞪著我幹什麼,啊?現在,他們在我身上什麼都沒搜出來,這就證明,我是無辜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不得不說,我現在無話可說。”段浪的聲音中,有些遺憾地說道。
他現在,內心都還十分納悶,問題究竟出現在哪兒。
可是,無論段浪怎麼想,他也始終找不到問題的所在。
劉磊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引爆器,難道說,真是自己判斷錯了嗎?
“無話可說?你以為,你現在一句無話可說,就沒什麼事情了嗎?剛才,你可是那麼囂張,那麼武斷,那麼堅決地認為,我就是這次爆炸案的製造者,現在,你怎麼就啞巴了,啊?”劉磊怒喝道。“事實勝於雄辯,我無辜的,就是無辜的。”
“所以,我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深表歉意。”段浪道。
“深表歉意?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哦。”劉磊冷笑,怒喝道。“你還站在這兒幹什麼,跪下,磕頭,道歉……”
“劉,劉磊……”侯雄趕緊上前,賠笑道。“剛才的事情,只是一場誤會,段先生也的確是在氣頭上,現在,既然誤會都已經解除了,不如,大家都彼此退後一步,既然段先生都已經表達歉意了,那麼,這件事,咱們就此畫上一個句號,如何?”
“侯導,你害怕這個龜孫子,可不代表我也害怕這個龜孫子,剛才可是他親口說的,如果在我身上搜不出什麼東西的話,他就親自跪下磕頭致歉,並且親手奉上100萬,怎麼,現在證明我是清白的了,他一句歉意的話,就將讓這筆恩怨一筆勾銷嗎?”劉磊的聲音中,夾雜著十足的憤怒,喝道。
“這……”侯雄夾雜中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