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省公安廳廳長辦公室,霍忠寧一臉愁緒!
1.18特大爆炸案,可以說,駭人聽聞,驚動全國,乃至全世界。
現在,全世界的目光,幾乎都盯著天府公安廳。
而該爆炸案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則是段浪。如果,段浪是一個普通人,又是唯一犯罪嫌疑人的話,那這個問題就簡單了。可問題在於,段浪是一個普通人嗎?這是段浪被抓捕的第二天,霍忠寧的電話,幾乎都要被打爆了,有替段浪求情的,也有要求嚴懲真兇的。
但無論是求情還是嚴懲真兇,這些打電話的人,可都是身份一個比一個顯赫,一個比一個尊貴啊。
無論如何,都是他霍忠寧招惹不起的物件。
而且,霍忠寧對段浪這個人,也或多或少,是有一些瞭解的。
他根本就不相信段浪能夠幹出這種事情出來。只是,在眼下這種時候,即便是他想幫段浪開脫,那也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咚咚!
霍忠寧正在焦頭爛額的時候,他的辦公室房門,則是被敲了一下!
“映舉同志,你來的正好。”霍忠寧見到進來的人是王映舉,趕緊起身,道。“你應該是因為1.18爆炸案而來的吧?”
“是啊,霍廳長。”王映舉回答。
“正巧。”霍忠寧道。“映舉同志,你請坐,咱們兩人現在來探討一下,針對1.18慘案,你怎麼看?”
“1.18特大爆炸案,全國矚目,咱們天府公安廳,壓力很大啊,憑藉咱們現在掌握的證據,犯罪嫌疑人極有可能是段浪,但是,我個人卻不這麼認為……”王映舉道。
“哦?”霍忠寧眼睛不由地一亮,道。“映舉同志有不同的認識,不妨說說?”
“真說?”王映舉問。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們兩都這麼多年的班子了,難道不是真說,還是假說啊?”霍忠寧道。
“廳長。”王映舉一臉凝重,道。“這要是真說的話,在我說話之前,我想冒昧地問一個問題,您站哪邊兒?”
“你什麼意思?”霍忠寧問。
“我什麼意思,您還不明白嗎?”王映舉含沙射影地道。
“你是想問,我是他朱家的人,還是段家,或者韓家的人吧?”霍忠寧面色上,浮現著一絲憤怒,直接了當地道。
“我可沒說啊。”王映舉道。
“你呀。”霍忠寧沒好氣地瞪了王映舉一眼,道。“映舉同志,我已經說過多次,我既不是他朱家的人,也不是他段家,韓家的人,而是國家的幹部,人民的公僕,我身在的這個職位,那就是為國分憂,為民辦事的,在我這裡,沒有徇私舞弊,只有公正無私。”
“廳長,有您這句話,那我可就說了。”王映舉道。“段浪我雖然接觸的不多,但是,我卻十分清楚,他是一個優秀的軍人,我相信,他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憑什麼這麼認定?”霍忠寧問。
“直覺。”王映舉道。
“是啊,我也有這樣的直覺,可是,咱們沒有證據啊。”霍忠寧道。“再說了,就算段浪是被冤枉的,但是,這起案子,上面已經給我們施加了很大的壓力,如果兩天之內,我們再沒有新的證據,就要將人移交給檢察院,由檢察院訴訟至法院,進行判決。”
“這麼快?”王映舉驚訝地道。
“能不快嗎?”霍忠寧話中有話地說道。
“兩天,霍廳,您就給我兩天時間,我一定給您一個不一樣的答覆。”王映舉道。
“真的?”霍忠寧問。
“我保證。”王映舉道。
……
“哐當!”
審訊室的大門,再次被開啟!
這次進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王映舉!
他一見到手腳都被束縛著的段浪,面色當即就是一變,對著看守的幾個警察喝道:“誰叫你們這麼幹的,誰叫你們這麼幹的?”
“王廳……”幾個警察,戰戰兢兢,哆哆嗦嗦,一時半會兒,完全不清楚該說什麼。
“開啟。”王映舉喝道。
“王廳。”幾個警察,再次一陣面面相覷,滿是為難,誰都沒有想上前的意思。
“怎麼,連我的話,你們也都不聽了嗎?”王映舉喝道。
“我,我們……”幾個警察,遲疑了一下,這才上前,幫段浪叫鐐銬開啟。
“首長。”鐐銬被開啟之後,王映舉衝著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