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智英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她在法學領域,卻頗有建樹,二十四歲從華夏政法大學研究生畢業,一直從事律師工作!
這次,段浪的案件,沐千嬌在初次找到她的時候,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參加辯護的。
因為,她不僅是一個年輕而優秀的律師,她還是一個年輕而原則性又十分強的律師。但是,當沐千嬌耐心將段浪的人品以及這起案件的始末大致介紹完的時候,袁智英就同意了。
因為,這起案件雖然鐵證如山,但是,同樣也疑點重重!
而現在,辯護雖然才剛剛開始,袁智英就已經感受到了濃烈的火藥味。
至於法官大人,雖然現在不好說,可是,袁智英有一種直覺,那就是法官大人明顯有所偏袒。
或許,這是一場硬仗!
或許,這起辯護,本身就是輸多贏少。
可饒是如此,袁智英也必須盡心竭力!
“法官大人,我要求詢問證人問題。”袁智英道。
“同意。”法官道。
“這位先生,你是出租司機?”袁智英問。
“對。”司機回答。
“你確定事發當日,是我的當事人上了你的車?”袁智英再次問。
“確定。”司機道。
“據我所知,身為一個出租司機,每天載客數量驚人,那麼,我想請問這位先生,你能說出事發當日,10個上你計程車的乘客的外貌特徵嗎?”袁智英問。
“我……”司機一下子啞然了,不清楚該怎麼回答。
“法官大人,我反對。”唐思力當即說道。“辯方律師這是故意在給證人設定思考障礙,遠遠超出了本次庭審詢問的範疇。”
“我只是就事論事。”袁智英道。
“反對有效。”法官道。
“法官大人……”袁智英據理力爭。
“檢方律師,你在詢問的時候,不得故意刁難證人。”法官道。“否則的話,就剝奪你詢問的資格。”
“是,法官大人。”袁智英說完,這才問。“這位先生,既然你那麼肯定我的當事人是上了你的車,請問你有證據嗎?”
“有,我的車上裝有監控。”司機道。
“那麼,請問你能否提供當時的監控影片?”袁智英問。
“抱歉,我車上的監控資料只能儲存三天,而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司機回答。
“我想,不是你車上的監控只能儲存三天,而是,根本就沒有我的當事人的監控吧?”袁智英一下子下了定論,道。
“你瞎說。”司機喝道。
“這位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作偽證的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袁智英道。
“法官大人,我反對。”唐思力道。“辯方律師這樣的行為,分明是在威脅證人。”
“反對有效。”法官道。“請問辯方律師,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了。”袁智英道。“但是,按照檢方律師和司機所說,在事發當時,我的當事人乘坐計程車逃離,而根據我的當事人提供的線索和我們掌握的證據,在事發當時,我的當事人不但沒有逃離,而且,還在世紀城大廈救人,現場的受傷群眾可以作證,還有消防的同志可以作證,為此,我懇請傳喚二號證人。”
“同意。”法官道。
這個時候,一個女人,走上了法庭!
這名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事發當時,那個在世紀城大廈,苦苦哀求朱龍象鵬,又苦苦哀求段浪的孕婦!
被告席上的段浪,在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
“這位女士。”袁智英道。“根據我的當事人描述,和昨晚你對我講的事情的經過,你能在法庭上再講一次嗎?”
“我……”孕婦怯怯的目光,掃了人群一眼,最後落在法官各位評審身上,顯得十分慌張。
“別怕,你如實講述事件經過就可以。”袁智英鼓勵道。
“法官大人,各位評審員……”孕婦一下子,“噗咚”一聲,跪在地上,哭泣道。“我有罪,我有罪……”
“快快起來,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吧。”法官道。
“昨天晚上,這位小姐找到我,要求我在法庭上作證,說是這位先生將我救出來,並且替我接生的……”女人說道。
這,什麼情況?
整個法庭內,無數的人,一陣面面相覷。
故事的節奏不對呀,這可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