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嘉寧的突然轉變,讓朱龍象鵬隱約間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甚至,還有一股十分危險的氣息。
布魯斯這件事,他做的如此隱秘,而且,知道韓嘉寧跟布魯斯之間關係的人,也是寥寥無幾的存在,他若不是在不久前,透過特殊手段監聽了韓嘉寧的電話,從中竊取了不少的秘密的話,他也不可能知道,更不可能知曉什麼安樂3號不安樂3號的。
可是,他跟布魯斯通話這件事,韓嘉寧是怎麼知曉的?
而現在,讓朱龍象鵬覺得更糟糕的是,他讓人給段浪和納蘭靜雯下藥這件事,韓嘉寧也知曉了?
這個女人,她究竟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挑撥離間嗎?”這次,說話的不是韓嘉寧,而是段浪,他輕輕一笑,拍了拍巴掌,兩個人,就被帶了上來,這兩個人,一個是當初在草堂之春門口,追上段浪,說段浪錢掉了,硬生生將幾張百元大鈔還給段浪,後來就消失不見的那個小保安,另一個人,則是出現在韓嘉寧別墅內的虎彪大漢。
他們身後,站著的赫然便是一道年輕而帥氣的身影,這個人,正是地鼠。
“朱少,他們都說,當初是受到菲呂斌的差遣,而這菲呂斌,一直以來又唯朱少你馬首是瞻,你現在可不要告訴我,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他們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他們。”朱龍象鵬道。“再說了,菲呂斌是菲呂斌,我是我,他做什麼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朱少當真不再仔細想一想嗎?”段浪笑眯眯地問。
“段少,我想,因為大爆炸的事情,你對我心存誤會,這一點,我十分能夠理解,即便是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處在你的角度,我肯定也會跟你有同樣的想法,但是,你們剛才說的是什麼,我還的確不明白。”朱龍象鵬道。
“不錯,不錯。”段浪讚揚道。“既然朱少不明白,那我就只有親自叫菲少出來,跟你當面對質了,菲少,朱少都來了,你也沒有必要再東躲西藏的了,出來吧。”
這個時候,菲呂斌西裝革履,就走了出來!
什麼情況?
當菲呂斌走出來的一瞬,朱龍象鵬就覺得十分不對勁了。
不過,他內心雖然奇怪,但也不至於太驚詫。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朋友。
唯一永恆的,只有利益。
菲呂斌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朱龍象鵬可是心知肚明的。他能夠唯自己所用,那是因為自己對於他來講,具有利用價值。而此時此刻,一向唯自己馬首是瞻的菲呂斌,竟然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那就只能說明,對方給了他更大的好處,或者,是威脅!
“菲少,現在,還你表演了。”段浪道。
“段,段少……”菲呂斌有些畏懼地叫了一聲,慌張的目光,這才落在朱龍象鵬身上,道。“打電話收買布魯斯先生的事情,的確是朱少的一手,一手所為……”
“菲呂斌,你胡說什麼,你不想活了?”朱龍象鵬怒喝道。
“朱少,我只不過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而已。”菲呂斌雖然有些畏懼朱龍象鵬,但是,他在這個時候,可是更加畏懼段浪啊。
“你,再敢胡說一個字,信不信我讓你們菲家家徒四壁?”朱龍象鵬厲聲道。
“不用管他,你儘管說。”面對朱龍象鵬的威脅,段浪一隻手拍打在菲呂斌的肩上,道。
“是。”菲呂斌咬了咬牙,道。“在草堂之春給段少你下藥這件事,雖然是我派人去的,但是,卻是朱少指使的。”
“菲呂斌!”朱龍象鵬這個時候,恨不得要殺人了。
“菲少,你瞧你,朱少再怎麼說,也跟你是老相識,你這麼無緣無故地指責朱少,多氣人啊,瞧你,將朱少氣的。”段浪沒好氣地說道。
“段少,我並不是無緣無故地指責,我有證據……”菲呂斌在說話的同時,就拿出了一個優盤,道。“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知道,憑藉朱少的龐大背影,即便是讓我替他做事,那也只是暫時的,甚至,某一天,如果一旦事情敗露,或者,我對他來講失去了價值,他極有可能將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到我的身上,所以,每次跟朱少電話,或者是面談,我都準備有錄音,這裡面,是這次的事情,朱少指使我的錄音!”
“不錯,不錯。”段浪順勢拿過優盤,讚歎道。“雖然你這一招十分卑鄙,也十分令人不齒,不過,這次,我卻要誇讚你,否則的話,憑藉朱少的心性,還真有可能將一切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