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不見,就是不見。”段浪斷然拒絕道。“再說了,他現在想見我,怕也根本不是要給我道歉,而是在得知我能夠治癒腎炎顆粒引起的一系列綜合性問題,想要我治療他父親吧?我之前可是說的非常清楚,他當時不讓我治療,之後嘛,就算是他林修身跪下來求我,我也未必會治。”
即便是你腰纏萬貫,富可敵國,如何?
即便是你位高權重,指掌天下,又如何?
我,一枚銀針,就可以主宰你的生死。
這,就是當年段浪學習醫術的動力。
因為,段浪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一項科學,有醫術這般有用。
“這……”胡單強面色難看,不清楚該繼續說什麼。
實際上,在面對林修身的父親的病情,他們無能為力時,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主動站出來,說他可以試一試時,林修身對段浪是什麼態度,他可是一一看在眼裡的。
現在,段浪賭氣,不願意為林修身的父親治療,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仔細一想,林修身,畢竟是林修身啊,位高權重,他隨隨便便動一動手指頭,都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胡單強竭力勸說段浪,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那也是為了段浪的安全著想。
遺憾的是,他一再地勸說,最終還是以失敗而告終。
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似乎並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