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表明,朱少和回春堂有關係。”謝永志道。
“不錯。”朱龍象鵬推著輪椅,緩緩來到了窗臺,俯瞰著偌大的城池,才道。“你在這件事情上做出的犧牲,我朱龍象鵬不會忘記,我們朱家也不會忘記。”
“多謝朱少。”謝永志感激地說道。
“記住,不管他們怎麼調查,你只要一口咬定,回春堂的法人是你,回春堂的一切事情,都是在你的指揮下推進的,而你的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環節,都是嚴格按照國家法律法規在辦,他們也拿你沒辦法。”朱龍象鵬道。
“我知道了,朱少。”謝永志道。“不過,我似乎聽說,他們在腎炎顆粒的膠囊裡面,查詢到了幾種藥材成分,這些藥材成分,本身是不存在什麼問題的,但是一旦和腎炎顆粒裡面的藥材結合在一起,就會造成幾味藥材超標,引起急性腎衰竭,這是怎麼一回事?”
“哼,道聽途說,子虛烏有。”朱龍象鵬氣憤地說道。“我甚至懷疑,這次的事情,前前後後,就是段浪的陰謀,他嫉妒我們的回春堂,嫉妒我們的腎炎顆粒,嫉妒我們有朝一日必然超越他的神農製藥,所以,他才不惜代價,不顧國家和民眾利益,自編自導自演瞭如此一場戲,否則的話,在腎炎顆粒問題爆發之後,在我們,全國,乃至全球頂尖醫療專家都束手無策,無能為力時,他,段浪,怎麼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尋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