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元霸是鄭家最大的依仗!
可是,鄭天秀以及鄭家上上下下哪兒會想到,倪元霸,一位化勁宗師,竟然會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屠殺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鄭天秀以及鄭家上上下下,再怎麼也不可能相信。
因為,這在常人的思維裡,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可是,此時此刻,則是真真切切地擺在他們的面前啊。
宗師不可欺!
他們現在失去了倪元霸這個最大的依仗,若是再不對這個連宗師都能屠殺的年輕男子道歉,那鄭家,怕是會真的大禍臨頭了。
鄭天秀能夠憑藉一己之力,擁有今天的成就,也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輩,至於能屈能伸,也更是領會的格外透徹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不就是鄭氏60%的股份嗎?
若是藉此可以拉攏段浪,這位年輕的宗師,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
一想到這裡,鄭天秀整個人,瞬間就釋然了。
“是嗎?”段浪有些不確定地問。
“是,是,是。”鄭天秀不敢有一絲怠慢,趕緊回答。
不過,瞧見段浪那樣子,鄭天秀內心,就有一些小小的後悔了。
他剛才的確是太慌張了一些,以至於一口氣就答應了段浪的要求,早知道這個年輕人如此容易滿足,他剛才就應該說成是鄭氏30%的股份了。
然後,可以慢慢談嘛。
但是,說出去的話, 潑出去的水,鄭天秀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
不過,仔細一想,即便是這個年輕人要走了鄭氏60%的股份,那又能如何呢?
他又不懂經營,自己到時候完全可以憑藉一己之力,將整個鄭氏做空,讓現在市值幾百億的鄭氏,一文不值。
這,也並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不說是段浪現在要60%的股份,就算是70%,乃至80%,甚至90%,那也並非不可以啊。
“剛才還口口聲聲地想要我的命,現在就這麼乖乖地願意將鄭氏60%的資產交給我,你該不會只是給我一個空頭支票,到時候再做空鄭氏,讓現在市值幾百億的鄭氏,到時候一文不值吧?”段浪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嘲諷,問。
“不敢,絕對不敢……”鄭天秀內心一沉,但面色之上,依舊保持著十分謙卑和恭敬地樣子,說道。
“我一開始,就只是要你們鄭氏60%的股權,當時你們直接給我,不就完了,竟然要兜這麼大一個圈子,又回到了原點,那不是瞎折騰嗎。”面對著誠惶誠恐的鄭天秀,段浪問。
“段少,是我不對,是我鄭家的不對,還請段少大人不計小人過……”鄭天秀趕緊道歉,道。
不管這麼說,他們必須過了眼下這個坎兒,至於以後該怎麼辦,到時候再說,鄭天秀堅信,這個世界上,宗師之前一直只存在於傳聞之中,但是到了現在,出現了倪元霸,又出現了段浪,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一定還有其它的宗師的存在,鄭家現在儲存實力,到時候再翻盤,也未嘗不可。
“鄭天秀,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想一下,你會原諒你自己以及你們鄭家剛才的行為嗎?”段浪聲音冰冷,反問道。
“這……”鄭天秀面色一沉,隱約間,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難道說,這個段浪,並沒有要就此原諒鄭家的意思?
“不好回答,是嗎?”段浪道。
“段,段少……”鄭天秀感覺到有些不妙,身軀不由地後退了幾步。
“戰火一旦點燃,至於主動權在誰的手裡,這可只能憑藉實力說話的。剛才,若不是我依靠絕對的實力,屠殺了你們的依仗倪元霸,而是被倪元霸打敗的話,我跪地求饒,說我不要你們鄭氏那60%的股份,求你們高抬貴手,放我一馬,你們會嗎?”段浪問。“肯定不會。這樣的道理,不是和現在我滅掉了倪元霸,你們哀求我,說願意交出鄭氏60%的股份,跟我握手言和,如出一轍嗎?”
“你想幹什麼?”鄭天秀冷靜了許多,問。
“我們華夏國是禮儀之邦,一直講究禮尚往來,你們鄭家上上下下,一個二個叫囂要殺了我,難道,我就不應該將你們從這個世界上抹掉嗎?”段浪言辭犀利,問。
“你,你敢……”鄭天秀面色驟變,喝道。“我鄭家,雖然算不上華夏國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但是,在法制如此健全的社會,你若是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我鄭家上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