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郝錦道。“我說的吹拉彈唱,可不是你說的吹拉彈唱哦,你可不要給我裝糊塗……”
“郝錦。”厲落雁喝道。“你未免也太過分了一些吧?”
“有嗎?”郝錦無奈地聳了聳肩,道。“厲落雁,你一個女人,單槍匹馬,能夠走到今天,有今天的身份和成就,這一切,在背後可不知道是跟多少男人吹拉彈唱之後,他們才成就了你,現在在我郝錦的面前,你裝什麼清高?我就不信,你身體就一點兒沒有需求,哼,今天,就算是你沒有需求,想要順順利利地走出這個包廂,門都沒有,我郝錦原本是想等你乖乖地喝醉了,或者知趣的跟我到酒店房間,我們在床上,好好地切磋或者交流一下,但是,你既然如此不知趣,不知好歹,那我郝錦可就在包廂內,現場給大夥兒直播,什麼叫吹拉彈唱了。”
郝錦在說話的同時,一隻手就朝著厲落雁的纖纖玉手抓去。
厲落雁現在,整個人也已經慌了,郝錦在靠近的同時,她整個人,不由地一步步後退,現在,這個原形畢露的郝錦,只讓厲落雁覺得一陣又一陣的噁心。
可現在問題最關鍵的,並不是郝錦噁心的問題,而是她要怎麼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
在某一個瞬間,郝錦一把抓住了厲落雁的一隻手,順勢就將她攬入自己懷中。
“郝錦,你放開我,否則的話,我可要叫了。”厲落雁喝道。
“叫?”郝錦邪笑,道。“如果你想提前進入到吹拉彈唱‘唱’的這個環節,我也無所謂,你叫吧,隨便叫,任意叫,在戎州的地盤,我看有誰趕來自討沒趣。”
“你……”厲落雁這個時候,則是完全不清楚該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