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地區,尤其是在靠近滇黔的戎州,是較有影響力的,她剛才打電話的物件,叫冉寅吾,是冉家老三,人稱冉三爺,雖然只是老三,但是卻是冉家的實際掌舵者,冉家跟霍家世代交好,霍家人在冉家的地面上遇到什麼事,按照道理來講,冉家一定會出手相助的。
只可惜,她雖然姓霍,但是較之於春城的霍家來講,只不過是一個分支,根本不具備多大的影響力。
剛才那個電話,若不是自己父親霍建平在幾年前幫過冉家一個忙,讓冉家欠了一個人情的話,冉三爺也根本不可能出手相助。
但是,霍文茵清楚,這樣的電話,打了一次,就再也沒有第二次的機會。
人情債這個東西,用一分,只會少一分。
若不是眼前的情況緊急,霍文茵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撥打那個電話的。
“好了?”柳湄問。
“沒事了,咱們下去吧。”霍文茵拉開車門,就走下車。
“山哥,就是這個混蛋剛才將我從車裡拉出來,丟到了山坡下……”郝鈺站在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身旁,指著段浪,義憤填膺地說道。“你瞧瞧,我身上這些傷,都他媽是這個混蛋給我弄出來的。”
“就他麼?”被郝鈺稱為山哥的男子,輕蔑地掃了段浪一眼,目光不由地就落在了剛剛下車的兩女身上,尤其是霍文茵的身上,他內心在這個時候,也忍不住的就是一蕩,道。“小鈺,我說你好端端的怎麼惹是生非起來了,原來是因為一個小娘們呀。”
“山哥……”郝鈺面色一下子,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