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海並未直接回答,血影和林宇的問題。 而是鄭重的反問了一句。 “敢問林公公,血影指揮使,陛下是不是要對夏國公下手了?” 聽聞此言,林宇和血影,心頭就不由的陡然一驚。 “花國公,你這是從哪聽來的訊息?” 花四海笑了笑,說道:“老夫雖說年邁,可這雙眼睛還不瞎,耳朵也不聾。” “如今朝堂之上,風雨欲來,我還是能感覺出一二的!” 血影笑了笑,說道:“花國公,你多心了。” “如今朝堂的確有些風雨飄搖,不過一切都盡在陛下的掌控之中,還請花國公勿要擔心!” 花四海知道從血影那裡,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話來,也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如此甚好,老夫已經年邁,準備向陛下,請辭所有官職,打算回老家,過兩天清閒日子。” “這是老夫請辭的奏疏,還請林公公和血影指揮使回宮時,代為呈交給陛下!” 說話時,他就取出一個摺子遞了過去。 花四海這個老狐狸,在陛下即將舉行祭祀先帝之前,選擇辭官。 其弦外之音,已經不言而喻。 他們花家不想摻和,朝堂鬥爭的這趟渾水! 一陣沉默過後,血影試探性的問道:“花國公,您是禮部尚書,主持王朝的祭祀大禮。” “下個月就是先帝的週年祭祀,您這位老臣,就算真的想要辭官歸隱,怎麼也得堅持到,先帝週年祭祀的儀式全部結束吧?” 花四海淒涼一笑,說道:“老夫我也想堅持到,先帝的週年祭祀結束。可是……” “咳咳,咳咳!” 說到這裡,他就突然劇烈的咳了兩下。 緩了好大一會,這才又虛弱的說道: “血影指揮使,林公公,你們也都看到了。我這身子實在是不爭氣,恐怕沒幾年活頭,就要去陪先帝咯!” 林宇聞言,就用眼角餘光,瞥向了血影。 見她沒有拒絕的意思,就上前將花國公,請辭的摺子,給接了過來。 “花國公,你這摺子我們可以代你轉交給陛下。不過,陛下會不會批准,您告老還鄉,那可就不好說咯!” 花四海笑了笑,說道:“有勞林公公了!” 說完,他就從袖子裡取出一沓銀票,遞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林宇心頭一驚,隨口問道: “花國公,您這是何意,我們就是代你將請辭的摺子,轉呈給陛下而已,這不過舉手之勞的事情,何必這麼破費呢?” 林宇嘴上雖然說的,不用這麼破費,可他的身體卻很誠實。 直接就伸手將銀票給接了過來。 花四海笑著說道:“聽說陛下在修繕濟養院,收留因為黃河水災,而無家可歸的孩童。” “老夫我雖年老體邁,無法替陛下分憂,可家中還略有薄產,這十萬兩銀子,就算是我花家上下的一片心意!” 林宇聞言一怔。 心想,你老人家可真謙虛。 都已經富可敵國了,竟然還能腆著大臉說,自己這是略有薄產。 如果你們這都是略有薄產,其他人都是什麼,身無分文嗎? “花國公的拳拳愛國之心,實在是讓我等感動。我對您老的敬佩,就猶如那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巍峨山嶽,高聳入雲!”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見林宇如此會說話,這花四海也就被哄得眉開眼笑。 “林公公謬讚了!” 簡單的客套過後,他就把目光,投向了血影。 “血影指揮使,能否讓我和林公公,單獨說上兩句?” 血影聞言一怔。 這心裡,就泛起了嘀咕。 花大小姐要單獨召見林宇。 如今,這花國公也要單獨和林宇說話。 這讓她的心裡,就不由自主的犯起了嘀咕來。 念及於此,還衝著林宇,投去了審視的目光。 難道,這林宇和花家,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想到這些,血影就不動聲色的說道:“這是當然,花國公請!” 花四海帶著林宇去了裡間。 林宇賊溜溜的眼眸,閃爍著警惕的光芒,朝著周圍仔細打量了起來。 “花國公,您要單獨和我說些什麼?” 花國公斟酌了一下語言,問道:“林公公,你之前說,只需要開幾味藥,就可以治療腎虛的毛病,是不是真的?” 聽到這句問話,林宇心裡就已明瞭。 怪不得,這花國公寧願惹上嫌疑,也要單獨和自己說話呢。 原來還真是因為,這難以啟齒的隱疾。 念及於此,林宇就鄭重的點了點頭。 “那是當然,我祖上曾是神醫扁鵲的親傳弟子,曾撰寫一秘方,就是用以治療這腎虛的毛病。” “只要服用後,效果就立竿見影。哪怕軟如蚯蚓,也能生龍活虎!” 聽到林宇說的如此神奇,花四海那渾濁的眸子裡,立即就綻放出炙熱的光芒。 “林公公,此言當真?” 見此情景,林宇心裡就已明白,花四海這個老狐狸,已經心動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