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林總管,林統領……請留步!” 獨孤雁在風中凌亂一陣後,見林宇將要走遠,就趕緊追了上去。 林宇嘴角之上,揚起一抹得意笑容,他不緊不慢的停了下來,故作詫異的問道: “獨孤大人,您不是公務繁忙嗎?” “怎麼,現在又不忙了嗎?” 聽到林宇這句問話,獨孤雁頓時就有一種,啪啪打臉的既視感。 不過為了能救兒子的命,別說是打臉了,哪怕是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裡咽。 畢竟,林宇可是個瘋子。 他連自己的性命,都怎麼當回事。 更別說是別人的性命了。 獨孤雁陪著笑臉,訕訕說道:“林統領,你剛才說,要和本官談一下重木的事情?” 林宇並未直接接茬,而是將詔書遞了過去。 “獨孤大人,這是陛下的詔書,你先看看吧?” 獨孤雁接過來,仔細看了一下,臉都黑了下來。 旋即,就見他面露難色,說道: “林統領,你也知道現在國庫裡,都已經被夏侯霸給搬空了,裡面都跑起了耗子。” “你要的這些糧餉,份量實在是有點多,您看能不能少點?” 林宇淡然一笑,說道:“我知道獨孤大人很為難,您說多少就是多少!” 說完,他就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說道: “獨孤大人,令郎這些年來,中飽私囊,可吃的肚皮滾滾啊!” “陛下仁慈,念在他是太后孃家侄子的份上,不忍殺之。我估摸著關押個三五十年,也就給放了!” “三五十年?” 聽到林宇的嘀咕,獨孤雁整個人都傻了眼。 這要是羈押個三五十年,估計兒子刑滿釋放時,他的墳頭草都得一人高了。 獨孤雁知道林宇打的是什麼主意,想要用重木,來和他談一筆交易。 而且,這交易的主動權,還在林宇那裡。 他這邊甚至連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 “林統領,你放心,詔書上寫的這些,我會盡力滿足!” 林宇搖了搖頭,糾正道:“不是盡力,而是一定!” “如果我要是活不了,臨死之前,肯定會拉幾個人做墊背。” “這幾個人裡面都有誰,我現在還不確定。不過有一點卻能保證,肯定會有令郎陪我上路!” 對於這幾句話,林宇還是面帶笑意說出來的。 看起來,還非常的人畜無害。 可他的笑容,卻讓獨孤雁,感覺毛骨悚然,整個脊背都颼颼的直冒冷汗。 “林宇,你莫要欺人太甚,太過分,我們獨孤家,可不是好欺負的!” 林宇冷然一笑,說道:“獨孤大人,你這句話我聽著很熟悉啊,好像有人跟我說過!” “你讓我好好想一下,到底是誰跟我說過呢?” “噢,想起來了。是四王子周喆,還有國公夏侯霸!” “獨孤大人,你難道想做這第三人嘛?” 林宇這句話,已經不是暗示了,而是赤裸裸的威脅。 可對此,獨孤雁又無可奈何。 因為,林宇就是一個瘋子,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 而且,林宇現在背後,不單單有陛下。 還有位超一流的天級大宗師羅摩神僧。 誰也不敢輕易動他。 除非是真的不想活了。 看著有恃無恐的林宇,獨孤雁也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林宇見這獨孤雁已經氣得不輕,渾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他心裡也就明白,自己的威脅,已經起到了效果。 念及於此,林宇便又換上了和善的笑容,說道: “獨孤大人,先用印吧,其他的事情,咱們日後再說!” 獨孤雁張了張嘴,想要硬氣地反駁一二。 可話到嘴邊,就又感覺太過蒼白無力,也就給嚥了下去。 “哎!” 他悵然嘆息了一句,就讓手下人拿來印章,在蓋上了戶部的大印。 林宇見流程已經走完,就衝其抱拳一禮。 “多謝獨孤大人,本統領還有事情,就不打擾了,告辭!” 說完,林宇就揚長而去。 只留下獨孤雁,繼續在風中凌亂。 等林宇走遠之後,他鐵青的臉色,這才爆發雷霆之怒。 “真是豈有此理,這林宇小兒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就在這時,寧志高從外面走了過來,他聽到獨孤雁的無能狂怒,急忙上前問道: “獨孤大人,您這是怎麼了,誰招惹你了?” 獨孤雁憤然說道:“除了那個林宇,還能有誰?” 寧志高詫異地問道:“您是戶部尚書,二品大員,那林宇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輕易招惹於您吧?” 一聽到這句話,獨孤雁就笑了。 就在一盞茶的功夫前,那林宇還踩著他的臉,各種威脅呢! 這不敢輕易招惹,又從何談起? 林宇這個瘋子,簡直就是變態。 活該他是個太監……喜歡重生皇宮:開局撞破皇帝女兒身()重生皇宮:開局撞破皇帝女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