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看到周破軍那張臉,已經陰沉如寒鐵。 看不慣他。 可又幹不掉他。 甚至,這位禁軍大統領,都已經咬得後槽牙,咯咯作響。 林宇就不禁冷然一笑。 對此,他依舊沒有,就此罷手的意思。 而是宜將勝勇追窮寇,繼續保持進攻姿態,咄咄逼人的質問起來。 “對了,有一件事情,我感覺很是納悶,還請周統領幫忙解惑!” 聽到林宇又冷不丁的問了這麼一句,周破軍心頭就犯起了嘀咕。 林宇這廝詭計多端,他擔心自己,再一不小心,著了對方的道。 “什麼事情?” 林宇淡然一笑,說道:“你說去追擊夏侯亮去了。難道就沒有留人,在現場看守嗎?” 周破軍憤然說道:“當然有了,本統領當時,讓騎都尉周照,帶著人留下看守!” 林宇追問道:“那當時周都尉,可在現場?” 周照臉色鐵青,說道:“我,我,我……追擊夏侯傑去了!” 林宇不跟他任何思考的機會,直接追問:“那夏侯傑呢?”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夏侯傑當時,已經被斬斷了一條手臂。” “你周照身為禁軍騎都尉,一位貨真價實的地級宗師,該不會連一個斷臂的夏侯傑,都追不到吧?” 周照:“……” 他鐵青著臉,歇斯底里地吼了起來。 “就算如此,你們影衛也不能肆意搶功啊?” 還不等周照的話音落地,林宇突然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眼神犀利如劍,厲聲怒喝。 “周照,請你先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你為什麼追不上,一個斷了臂的夏侯傑。” “是技不如人,還是另有貓膩?” 周照:“我……” 他這心裡自然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技不如人。 可是更不能承認,這裡面另有貓膩啊! 要不然的話,就算是大統領出面。 恐怕都保不住,自己的小命。 就在周照渾身冷汗直流,不知所措之際,林宇就又一通爆喝。 “還有,你可不要血口噴人,誰說我們影衛搶功了?” 聽到林宇竟然矢口否認,周照整個人都有些懵。 他愣了一下神後,氣急敗壞地喝問道: “當時,那些人就是穿著影衛的衣服,拿著你們影衛的腰牌,難道你們還想狡辯不成?” 林宇冷然一笑,說道:“呵呵,那我要是穿上,你們禁軍的衣服,拿著你們禁軍的腰牌,也能說是你們禁軍的人咯?” 周照被林宇給問的啞口無言。 他直接就漲紅了臉,吼道:“我有人證!” “王華何在?” 不等周照話音落地,就見一個總旗官出列。 “王華,你把那天的事情,再詳細的說一遍!” 王華點了點頭,說道:“當時,有兩名女百戶,帶著好幾十號人,說是奉指揮使和林公公的命令,前來接管夏侯家的財物……” “對了,他們還帶走了夏侯霸的小女兒夏侯柔!” “那夏侯柔好像還說,她是林宇的救命恩人……” 聽到夏侯柔和林宇,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周照滿臉得意的獰笑,質問道: “林宇,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林宇聳了聳肩,說道:“沒什麼話說,只能說你們,都是豬腦子,愚蠢至極!” 周照聽到林宇,竟然還敢辱罵他們是豬腦子,不禁勃然大怒。 “林宇,如今鐵證如山,你還想抵賴不成?” 周破軍也陰沉著臉,說道:“林宇,請注意你的言辭,肆意羞辱禁軍,這可是重罪!” 面對周破軍的恐嚇,林宇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呵呵,整個洛都,誰都知道,那夏侯霸恨我入骨,將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試問,這夏侯柔身為夏侯霸的女兒,又怎麼可能會救我一命?” “總不能是看我長得帥,就對我一見鍾情,要以身相許吧?” 林宇說完,還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向了周破軍和周照。 聽到林宇這句反問,全場所有人,皆是一陣傻眼。 對啊,夏侯霸對林宇恨之入骨。 他的小女兒夏侯柔,又怎麼可能會去救林宇呢? 林宇雖說長得很帥,可是…… 他是個太監啊! 這一見鍾情,以身相許,更是無稽之談! 只有旁邊的血影,衝著林宇投去了意味深長的一瞥。 因為…… 她知道,林宇說的那些,很可能都是真的。 這該死的狗男人,走到哪裡,都到處沾花惹草! 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的作案工具,給直接沒收了。 看你還怎麼勾搭姑娘? 林宇感受到血影,投來的死亡凝視。 就莫名的感覺到,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他下意識裡閉攏了雙腿,趁著周照還是一臉懵逼時,繼續重拳出擊。 “周照,我看是你勾結夏侯家,貪圖人家夏侯柔的身子,這才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 “要不然的話,你如何解釋,為什麼追不上一個斷了臂的夏侯傑?” “又如何解釋,為什麼那些人,只帶走夏侯柔一個人,而沒有帶走其他人?” 周照臉色漲得通紅:“這……你血口噴人!” 林宇冷然一笑,說道:“周都尉,這俗話說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歪。” “而且,你敢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