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和血影,一路閒聊後,就來到女帝寢宮。 與此同時: 女帝練紅裳,正赤著腳丫子,翻看案几上的奏摺。 只見她黛眉緊鎖,宛若凝結一團愁雲。 看得出來,林宇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已經被朝堂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政事,給煩得不輕。 “啪嘰!” 練紅裳看了一會,就直接將那些煩人的奏摺,狠狠地摔在地上。 旋即,就見她揉了揉太陽穴,喃喃自語起來。 “也不知道,那個狗男人,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說良心話,林宇不在的這段時間,她還真的甚是想念。 其他的暫且不提,只要有林宇在,就可以在朝堂政事之上,為她分憂解難。 斷然不會讓她這麼煩躁。 而且,自己在修煉《陰陽合歡賦》時,倘若遇到陰陽失衡時,也能找這個狗男人進行調理。 想到那種食髓知味的奇妙感覺,周雲裳就像是一個行走在沙漠裡,飢渴難耐的人,想要喝水一樣。 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戰慄,就盤膝而坐,開始運轉內力,來抵抗這種邪念。 突然間! 她耳朵微微一動,猛地睜開了眼睛,直視著殿門方向。 “誰?” 血影上前,抱拳行禮。 “陛下,林總管回來了!” 聽到是林宇回來,周雲裳那波瀾不驚的眼眸,突然變得明亮起來,裡面盪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驚喜。 她原本起身相迎。 可轉念又一想。 不就是一個狗男人嘛,自己至於如此激動嗎? 想到這些,她也就儘量抑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表情風輕雲淡,問道: “林宇,不是說,還有數日才會抵達洛都嘛,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林宇抱拳一禮,帶著笑意,說道: “陛下,正所謂一日不見兮,思之若狂。臣對陛下的思念入骨,一日都不能等,就快馬加鞭,返回了洛都……” 旁邊的血影,聽到林宇這句話,就衝他直翻白眼。 因為就在來這裡的路上,林宇也對她說過同樣的話。 果然!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相信男人那張破嘴,還不如相信世界上有鬼! 女帝周雲裳也知道,林宇這個狗男人,油嘴滑舌。 他說的話,根本就不能當真。 不過,聽到林宇這些土味情話。 她就算明知道里面水分很大,可這心裡還是很高興。 甚至就連嘴角之上,都不由地扯起一抹彎彎的弧度。 “林宇,少在這裡油嘴滑舌,說說正事吧!” 聽到女帝的詢問,林宇也就收起了嬉皮笑臉,正了正神色,將最近所發生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 嗯,還是老慣例。 那種“不太重要”的事情,都用春秋筆法,一筆帶過,或者乾脆直接跳過。 只是突出重點事件。 比如說,獨孤家和上官家,以及暗鶴流,還有大乾的和親使團。 關於他和柳依依,石霸天,以及他和小妖女花仙雨,私下會見的事情,則都隻字不提。 聽完林宇的彙報之後,周雲裳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努力消化了一下這些資訊量。 “林宇,這麼說來,那上官飛之所以會錯殺獨孤康,全都是暗鶴流在暗中搞鬼?” 林宇點了點頭,說道:“陛下英明!” 周雲裳追問道:“你剛才還說,禁軍的騎都尉周照,也捲入其中。” “那依你之見,這件事情是周照個人所為,還是……” 說到這裡,周雲裳就沒再繼續說下去。 而是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林宇。 林宇是何等的聰明,自然能夠聽出女帝的弦外之音。 她這是擔心,整個禁軍也捲入其中。 “陛下,以我之見,應該是周照的個人行為。關於這一點,那寧元浩可以作證!” 聽到林宇這麼說,周雲裳的表情,這才稍稍有所舒緩。 她這邊才剛剛透過手段,拉攏到掌控禁軍的周擎天父子。 倘若這周照的後面,還有他們父子的影子。 那這對於女帝而言,絕不是什麼好事。 “林宇,現在上官飛,帶著上官忠,紀雲,還有三千黑風鐵騎入了洛都。不管是暗鶴流,還是獨孤家,恐怕都不會善罷甘休。” “依你之見,接下來該當如何?” 林宇捏著下巴想了一會,說道:“陛下,現在一動不如一靜。依我之見,不如靜觀其變,以靜制動的好!” 周雲裳也是這麼想的,林宇這番話,算是說到了她的心坎裡。 她微微頷首,說道:“嗯,就按照你說的去做,靜觀其變,以靜制動!” 梳理完這朝堂之上的主要矛盾,周雲裳就朝著林宇,投去了意味深長的一瞥,似笑非笑地問道: “林宇,你這馬上就要和青梅竹馬團聚,此刻心情肯定很激動吧?” 林宇聽出女帝這句問話裡,有一股酸溜溜的醋意。 他滴溜溜的眼眸來回打了個轉,說道:“陛下,說真心話,我這心裡的確有些激動,不過……” 聽到林宇說,他馬上就要見到東方月,心裡很是激動,周雲裳的表情,就微微一沉。 可還不等她心裡,無名火起呢。 林宇又話鋒一轉,來了個不過。 這更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饒有興趣地問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