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俊提槍殺來,林宇也不甘示弱,揮起血刀格擋。 頓時間,雙方就已經對攻了十數招。 剛開始,李俊憑藉著滔天之怒,以及自己地級宗師的實力,還能佔據上風。 可他遲遲久攻不下,就越戰越心驚。 實在是想不明白,林宇這個死太監,尚未晉階地級宗師,怎麼會有如此變態的戰鬥力! 他這心頭一驚,也就亂了陣腳。 這陣腳一亂,自然也就破綻百出。 很快,林宇就抓住一個不大不小的破綻,提起血刀就發起疾風暴雨般的猛烈攻擊。 李俊抵擋不住,被打的連連敗退。 “結束了,希望你下輩子注意點,別再遇到我林宇!” 狂暴無匹的話音還未落地,林宇的血刀,就攜裹著雷霆之勢,猛地劈斬而下。 李俊見勢大為驚駭,他已經喪失了鬥志,只想著逃之夭夭。 “想逃,可沒那麼容易!” 林宇見李俊不敢與自己硬撼,而是選擇了奪路而逃。 念及於此,他也當空變招,施展幻影七星步,快速追了上去。 還不等李俊做出反應,他手中的血刀,就已破空斬下。 “咔嚓!” 林宇手起刀落,直接就砍掉了李俊的腦袋。 一時間,血染長空! 匪首李俊被殺後,他的手下也就都聞風而逃。 經過打掃戰場,這一戰共剿滅盜匪一千五百人,俘虜三千七百人。 剩下的兩千多人,不是跳進黃河裡淹死,就是潰逃流竄。 得知這個情況後,林宇就讓孟雲鶴,繼續以孟津水寨二當家的名義,收攏那些潰兵,前去洛川投奔王閻,繼續充當臥底。 經此一戰,以孟津為中心,方圓百十里的水域,所有盜匪,都被清剿一空。 就連那黃沙寨的黃浩,都主動棄了老巢,去洛川投王閻而去。 這個結果,讓所有人都大為震驚。 尤其是趙金鵬! 他得知自己的親隨黃信,被林宇以通匪的罪名所斬殺。 盤踞孟津十數年,根深蒂固的混江龍李俊,在一夜之間,被連根拔起。 就連他的腦袋,此刻都還懸掛在城門樓的旗杆之上。 “看來這個林宇,一直在扮豬吃虎,遠沒有表面上那般好大喜功!” “那李俊也是個蠢豬,這麼簡單的引蛇出洞,他都看不出來!” 趙金鵬猛地拍打桌子,一通怒罵。 他歇斯底里的發洩一通怒吼之後,就又找來一名叫做趙甲的親信。 讓其連夜趕往洛川,讓那王閻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切勿不能再中了林宇的陰謀,重蹈李俊的覆轍。 然而,這趙甲才剛剛出城,就被人給盯上。 而且,還是兩撥人。 一撥是影衛。 一撥是寒衣社。 兩方互不認識,為此還大打出手。 影衛這邊的人,是血影。 寒衣社那邊,則是姜元吉和趙明誠。 雖說是以一敵二,可血影卻絲毫都不落下風。 一番激戰過後,姜元吉和趙明誠,不是血影的對手,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她將趙甲帶走。 姜元吉表情凝重,說道:“找老弟,你去找林統領彙報,我追上去瞧瞧!” 趙明誠應了一句,鄭重的叮囑道:“姜社長,你要小心。那人雖是女子,可實力卻著實不弱,遠在你我之上!” 姜元吉也被血影所展現出來的恐怖實力,給震驚不已。 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趕緊將此事告知林統領。” “我擔心她很可能,是暗鶴流的殺手!” 趙明誠一臉懵逼,問道:“這暗鶴流的殺手,劫走趙金鵬的親信做什麼?” 對於這個問題,姜元吉也是一臉懵逼。 “或許是想要從其身上,獲得什麼機密吧!” 趙明誠想了想,覺得這個解釋,雖說有些牽強,倒也算有幾分合理。 血影截下趙甲之後,就直奔了林宇的大營而去。 與此同時: 大營之中: 林宇正在研究洛川那邊的地形圖。 夏侯柔也在現場。 只不過,她的表情有點複雜。 林宇用眼角餘光,瞄了一下夏侯柔,就冷然一笑,說道: “夏侯柔,我活著回來,是不是讓你感覺很失望?” 夏侯柔點了點頭,說:“是有些失望,不過也在意料之中!” 林宇聞言一怔,詫異的問道:“哦,此話怎講?” 夏侯柔面無表情的說道:“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罷了,你林宇要是連他們都對付不了,也就妄稱大周第一智囊了!” 林宇聞言一怔,饒有興趣的問道:“哦,大周第一智囊,這是誰給我封的?” 夏侯柔咬了咬嘴唇,說道:“我封的!” 她老子在世時,經常稱陳布衣,為大周第一智囊。 不過,由陳布衣一手策劃的帝陵政變,卻是一敗塗地。 而陛下那邊的主要智囊,也就是林宇這個太監。 正是因為如此,夏侯柔也就陳布衣,那大周第一智囊的稱號,安到了林宇的頭上。 聽到自己這大周第一智囊的稱號,是夏侯柔封的,林宇就不禁冷然嗤笑起來。 “呵呵,沒看出來,夏侯大小姐你還有這個能力!” “哼!” 夏侯柔聽出林宇話語之中的調侃,就不滿的哼了一句。 林宇對此倒也不怒,只是冷然一笑。 “呵呵,夏侯柔,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