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 “嗯?” “你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沒,沒,沒想什麼!” 上官嫣然的眼神,滿是羞澀,不敢與之對視。 “陛下,你說,我什麼時候能懷上……寶寶啊?” 說話時,她還不停的用小手,輕柔自己的腹部。 好像那裡面,就已經有了寶寶一樣。 聽到上官嫣然這句問話,林宇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總不能告訴她,自己體質特殊。 只有晉階天級大宗師,才有可能讓她懷上寶寶吧? “嫣然,你想要寶寶了嗎?” 上官嫣然羞澀的點了點頭,用鼻音發出一個可愛的“嗯”字。 林宇在她白皙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彆著急嘛,會有的!” 說完,不等上官嫣然再繼續問下去。 他就果斷岔開了話題。 “對了,嫣然,你兄長身上的嫌疑,已經洗清了。是那周照貪生怕死,勾結暗鶴流,殺了獨孤康,故意陷害,與他無關。” “朕已經讓人去處決周照,還他清白了!” 上官嫣然現如今,最為牽掛的事情,莫過於自家兄長身上的冤屈。 現在得知已經真相大白,可以還自家兄長的清白。 這讓她頓時就滿臉笑顏。趕緊起身,去給林宇福了一禮。 “多謝陛下!” 林宇又隨手將上官嫣然,給納入懷中,在她白皙的額頭之上親了又親。 他們兩個又說了半夜的悄悄話,到了三更時分,還都沒有睡意。 就又情到深處,乾柴烈火了一把。 整個床都跟上了發條一樣,吱呀吱呀的響個不停。 直至東方破曉,泛起魚肚白,這才偃旗息鼓。 上官嫣然被林宇折騰的有些累了,也就躺在他的臂彎之中,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林宇則抽身離開。 他想去未央宮那邊,找女帝彙報情況,順帶著再例行公事,一起雙修陰陽合歡賦。 等扶著宮牆離開之後,依舊沒法回去,好好地睡上一覺。 他稍作休息之後,就又去了影衛的地牢。 血影看到林宇滿眼通紅,一副氣若游絲的虛弱表情,心裡那叫一個幽怨。 這狗男人,就不知道節制點嗎? 林宇有些疲倦的打了個哈哈,說道:“血影姐,那周照呢?” 血影都不想搭理林宇,只是沒好氣的用手指了指裡面。 “在最裡面那間地牢裡!” “林宇,再殺這個周照之前,我們必須得拿下他的認罪書。要不然的話,不管是對禁軍那邊,還是獨孤家那邊,都不太好交代!” “並且這傢伙,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現在就跟茅坑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聽完血影的講述,林宇心裡就明白。 為了拿下週照的認罪書,最近這幾天,她可沒少費心思。 只不過,收效甚微。 甚至壓根就沒半點實質性的進展。 “血影姐,這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吧!” 見林宇說的信誓旦旦,血影就一臉詫異,半信半疑的問道:“你能行嗎?” 林宇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在血影的耳前,輕聲說道: “血影姐,在我這裡,不行也得行!” 說完,他就大步流星的朝裡面走去。 穿過重重看守,又過了三道閘門,十數道機關後,林宇這才在一間,密不透風的地牢裡,見到了周照。 此時的周照,已是皮包骨頭,憔悴至極,頭髮也已花白。 和半年前相比,至少蒼老了二十歲。 哪裡還有半點,騎都尉的風采? 林宇淡然一笑,說道:“周都尉,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見面吧!” 周照愣了好大一會神,這才認出來,眼前這個劍眉星目的少年郎,就是他之前恨得咬牙切齒的林宇。 不過,此時的他,對林宇已經沒有半點恨意了。 取而代之的是,驚恐和不安。 他也顧不上所謂的臉面,直接就“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林宇,以前都是我的錯,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只要你能放了我,讓我當牛做馬,我都願意!” 說道激動時,他還哐哐的給林宇,磕了好幾個響頭。 以至於,腦袋都磕破了。 林宇挑了挑眉毛,笑著說道:“周照,那你可認罪?” 周照:“這……” 此時的他,還尚有一絲理智。 非常清楚,自己一旦認罪,定然是十死無生。 林宇看出周照的心思,用一種不含任何感情的聲音,淡淡的說道: “周照,你也算是個聰明人。這心裡應該很清楚,自己這回犯的是什麼罪?” “而且,就算我把你給放出去,不管是上官家,還是獨孤家,都不會放過你的。” 林宇這番話,讓周照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慄。 因為,他心裡非常清楚,林宇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不管是否能出去,自己都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裡,周照竟然變得不再那麼惶恐不安。 而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反正不管是伸頭,還是縮頭,都是一刀,橫豎都要死。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硬氣一點呢,至少死的不那麼窩囊! “林宇,那你想要怎麼樣?” 林宇冷然一笑,說道:“我來救你!” 周照聞言一怔,說道:“你不都已經說了嘛,我橫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