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和周雲裳,又聊了一些容易讓人,面紅耳赤的悶騷話題後,就把話題扯到了正事上面。
周雲裳的表情,也隨之變得嚴肅起來。
“林宇,大週四大柱國,現在已去其二。”
“夏侯家和獨孤家,都已先後覆滅,而花家是商賈出身,實力最弱,不足為慮。”
“現如今,大將軍上官雲怒,手中可是有著三十萬精銳邊軍,他會不會趁此機會,直接揮師北上,威逼洛都,化家為國?”
林宇搖了搖頭,給了個肯定的回答。
“不會!”
聽到林宇說的言之鑿鑿,這讓周雲裳,心頭就有些疑惑。
“哦,你就這麼肯定,上官雲怒不會嗎?”
林宇再次自信滿滿的說道:“嗯,非常肯定!”
周雲裳問:“為什麼?”
林宇略作沉吟,就伸出兩根手指頭,說道:
“原因有兩個!”
“其一,我對上官雲怒這個人,多少也有些瞭解。此人沒有太大的野心,不太可能去做化家為國的春秋大夢!”
周雲裳反駁道:“這可不一定吧,人心可都是會變得!”
“先帝在世時,夏侯霸那個老狐狸,也沒有化家為國的野心。”
“夏侯家沒有覆滅前,獨孤家還是忠誠的帝黨呢!”
“可後來如何,想必你也都看到了吧?”
“沒有先帝的壓制,夏侯家想要化家為國的野心,就暴露無遺。”
“失去夏侯家的掣肘,獨孤家都已經獨斷朝綱了,這胃口依舊得不到滿足。”
“現在整個洛都,夏侯家,獨孤家這兩大柱國,都已先後覆滅,花家不成氣候,我大周王室,也已死傷慘重。”
“這對於基本上還毫髮無損的上官家而言,簡直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倘若我是上官雲怒,定然不會放過這等化家為國的千載良機!”
林宇淡然一笑,說道:“那就不得不提一下,我這第二個原因了!”
周雲裳問:“什麼原因?”
林宇伸手指了指自己,說道:“因為我!”
周雲裳一時間,沒有聽太明白。
“你?”
林宇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
“倘若上官家,不想重蹈夏侯家,獨孤家的覆轍,就斷然不會興兵北上,威逼洛都!”
聽到林宇這麼說,周雲裳仔細一想,倒也有幾分道理。
要知道,現在的林宇,不單單是一位天級大宗師。
而且,還已坐擁雁北九郡,擁兵十數萬。
並且,林宇的雁北,還和上官雲怒的堯山毗鄰。
上官雲怒倘若真的敢興兵北上,威逼洛都。
那麼他的老巢,也就是堯山大本營,就很有可能被林宇直搗黃龍,徹底斷絕後路。
等到那時,縱然他上官家,擁有三十萬大軍。
被前後夾擊,陷入進退維谷之地,也將面臨全軍覆沒的危險。
上官雲怒一生求穩,斷然不會這般弄險。
拿全家老小的性命,來博那虛無縹緲的皇帝夢。
在心裡解除掉上官家的威脅後,周雲裳整個人,明顯就要放鬆不少。
“如此最好!”
“對了,天宗的張道玄呢,怎麼沒見他露頭?”
對於張道玄,血影一直都是恨得咬牙切齒。
當年,倘若不是這個老道,向父親進獻讒言。
說什麼雙生為陰,於江山不利,必招災禍。雙生帝王家,需一子去,而一子還,方可渡厄消災之類的鬼話。
她也不會剛剛出生,就會視作災星,被無情的拋棄。
這次洛都政變,素來標榜不問世事的張道玄,又悍然出手,和暗鶴老人配合,打傷了羅摩神僧。
要不然的話,她周雲裳怎麼會這般一敗塗地?
聽到周雲裳問起張道玄,林宇整理一下思緒,說道:
“今年是天宗和人宗,十年一度的天人之爭。前段時間,我去太平山,將人宗道首孔南飛,給請下山了。”
“現在張道玄也分身乏術,正在全力備戰這天人之爭呢!”
聽到林宇的解釋,周雲裳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一直都沒見到,張道玄那個老道!”
“林宇,那你覺得這人宗道首孔南飛,和天宗天師張道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