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我義正言辭的說,真是的,我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傳出去還怎麼嫁人呢。
“有什麼關係呢!”方庸有點氣悶地小聲說:“算了,我睡地板好了。”說完自己滾到地上去,結果他一碰到地立馬彈跳起來咒罵道:“我靠,怎麼那麼冷!”
“姑娘的小身板受不了嗎?要不哥哥跟你換換?”王昊見狀趕緊嘲笑道。
方庸瞪了他一眼,說:“不信你自己摸摸!”
我看方庸的樣子也不像在撒謊,再說他也沒必要撒謊,便伸出手摸了一下地面,不摸還好,地面跟結了冰一樣,不對,地面跟冰塊一樣冷。一手摸下去,透骨的寒從手掌直接穿到手背,就連細胞都被冷得抖了兩下。
“還真冷。”我說,可是剛才站了那麼久怎麼都沒發現呢?難道是我們穿的鞋比較厚?我看了一眼我們仨,都是穿著品牌的釘鞋,也不是多厚啊。
方庸從坐上椅子一直是把腳放在椅子下邊的中間橫杆上,王昊則是盤腿而坐,而我坐在床上,如果不是方庸往地上滾那麼一遭,我們都不知道這棟房子什麼時候變化了。
他也不管了,拖掉鞋就跳到床上來,往床上一躺,大喊了聲舒服,就跟豬一樣動也不動了。
我推了兩把憾不動他,轉眼看了看王昊,尼瑪,他縮得跟一條蚯蚓一樣,堆在八仙桌,看起來似乎已經睡著了。
從昨天到現在,我們差不多才睡了兩個小時,此時他們沾床就倒我也能理解,這時候也不好打擾他們,方庸佔了床的三分之二,我只好將就著躺下,小心翼翼不要碰到他。
我小心翼翼不要碰到他,他倒好,我一躺下就給我來個天旋地轉大挪移,硬生生將我搬運到裡面去。
“你幹嘛!”我有點氣憤。
方庸心情愉悅,嬉皮笑臉的說:“姐,你想要在四眼眼皮底下睡覺嗎?”
總比在你眼皮底下睡好!
他像似看穿我的想法一樣,笑得更開心了,一手遮住我的眼睛說:“反正我們都一塊睡了好幾次了,不差這一次,你快點睡,晚上還要去遊林呢!”
尼瑪,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好不好,再說你手壓著我,我怎麼睡得著啊!我還來不及反駁他,便聽見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揭開他的手一看,這小子居然睡著了!
唉,果然是個孩子,像我這樣的大人就不易睡著了。外面陽光正好,而涼妗她們這時候卻在睡覺,這時正是在這座宅子探險的好機會。
不知不覺我的意識也開始模糊,有方庸睡在身邊,也不覺得冷,睡意席捲而來如濤濤洪水,擋也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