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只有這麼單純的想法,這世界上除了兄弟姐妹還有很多其他人好不好,比如父母、愛人。
但是,我回頭一想,似乎他說的也有道理,我好像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對於熟悉的朋友,認識久了,就變成哥們了。後來因為太熟了,就算發現自己喜歡對方,也不好開口了。所以一直一來我的單身,都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不知為何,我對於這一點,一點也笑不起來。
下水道里傳來人的腳步聲,我們不由得一下子都停止了走動,仔細聽之,確實是人的腳步聲,行動的步伐撥弄著水,就連我們站的位置都收到影響了。
聲音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確認是在前面後我們立馬趕了上去,才跑沒幾步,就看到紅色的水從前面流了下來,如墨水倒在水裡一樣慢慢的暈開。
炑十墓伸出手在水裡沾一下,聞了聞,皺著眉頭說:“是血。”
這麼多的血,從前面流了下來,難道前面有人受傷了嗎?也許是阿鱗?我想。轉過身就見秋臉色蒼白,看來她也有這種想法。
事不宜遲,我們又加快了腳步,然而一路走去,只有紅色的血液混著流水,我們在血水中走了一段路,走到一半的時候,左右兩邊有非常明顯地打鬥的痕跡。
多以抓痕居多,能在石壁上留下這種痕跡的,在深海的地裡,只有一種生物——殭屍。血河裡也有一些燒焦的紙的餘灰,王昊捻了一些拿在鼻子上聞了下,告訴我們有硃砂的味道。
看來剛才有人在這裡跟殭屍搏鬥,但這裡現在卻連一具屍體都沒有,不可能這麼大的打鬥過程沒有傷亡,要是這樣,那麼那些屍體呢?
我唯一能確定的是遇到殭屍的不是阿鱗,阿鱗根本不需要用到硃砂,他直接用手跟身上的紋身就可以憑空畫出符文來。
由此一想,只有一個可能。
王昊拍拍炑十墓的肩膀,無不惋惜地說:“看來你的隊伍遭遇不測了,裡面沒有對你來講很重要的人吧。”
“沒有。”炑十墓說:“或許說我跟他們也不熟,你的意思是在這裡遇到殭屍的是連丘他們?”
“除了他們還會有誰呢?”王昊說:“只有他們會用符紙不是嗎?”
“連丘是術士。”他忽然說道。“他姓方,叫方連丘。”
他的話像一顆深水炸彈投進我跟方庸身上,我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方庸也是一臉懵逼。
炑十墓只好在一次重複道:“許多人都會以為他姓連,單名一個丘字,但他其實不是,他姓方,叫方連丘,是你們方家的人,實名叫依聯?亞澤,你們都有個自己的實名,對吧。”
我們是都有個實名,實名是族裡每一個出生的孩子都會有的,由自己十歲後給自己取的。記錄在家族薄上,成為真正的方家一員。
實名是不給予公開的,除了家族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但是什麼方連丘,依聯?亞澤,這個名字。我連聽都沒聽過,又怎麼會認識呢。我看了看方庸,他也是一臉不解地看著我,似乎在問,我們家有這號人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