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血球在他手裡源源不斷的冒出來,一個個又迅速的往殭屍身上炸去。
阿鱗也沒有停下手,符咒一張一張,兩人甚至都不交叉,像機關槍一樣打個不停。
這個攻擊,卻故意避開殭屍後背,只攻他的頭、四肢跟前身,殭屍不斷的往後退,炑十墓為了不讓他逃,用盡力氣把兩把刀像飛鏢一樣投了出去,把他的腳釘在地上。
就在連丘話剛落音,我身邊一人影閃過,速度快如閃電,我甚至都沒看清是誰,但卻聞到一絲香氣,這絲香味讓我不由得一愣。
王昊也跑了出去,站在空地上傻愣愣的,也插不上手,方庸相跟出去,也插不上手。
我定眼一看,只見陳凰的身體像泥鰍一樣,在紛亂的血球符咒中旋轉,不一會就躲到殭屍背後,只見她伸出五指,殭屍瞬間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叫聲。
陳凰低著往後退連退數十步,連丘同時把手一握,阿鱗也停止了畫符,殭屍直直的站著,肉卻慢慢消噬,屍體像有強酸從頭上往下潑一樣,慢慢融化,最後消失了。
陳凰站起身,手裡握著一塊晶瑩剔透的七角玻璃,咋的一看,不過就是一塊普通玻璃而已,若不是經過剛才的激戰,誰也不會相信這是塊有著巨大力量的核彈。
現在問題來了,這塊玻璃該歸誰?
大家臉色緊繃都不說話,空氣了充滿火藥味,剛才一起並肩作戰的兄弟情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連我身旁的這些小囉囉也紛紛趕了出去,一直躲在後面的趙浩飛的跑到連丘旁邊,腰桿子挺得直直的,彷彿剛才若不是陳凰先搶一步,他就會出去一樣。
連丘看著陳凰,只是輕輕一笑,胸有成竹地對她伸出手,說:“拿過來。”
陳凰愣了下,拳頭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就是不向前,炑十墓趁著她猶豫不決,趕到她身邊,在她耳朵旁小聲的咕噥了幾句話,陳凰立刻轉頭驚訝的看著他,她緊緊的拿著玻璃,又退離開炑十墓,邊退邊說:“我考慮一下……”
“陳凰,只要你把它給我,之前發生的一切我就當是你的計謀,我不追究你什麼。”連丘把手放下,平平地說著威脅地說:“當然,當然你家的人也不會知道。”
一提到陳凰家裡的人,她整個人像被定住般,經過兩秒的掙扎,她忽然鎮定地看著連丘,問:“此話當真?”
連丘笑了笑,說:“我何曾說過慌。”
看樣子陳凰已經決定把玻璃給連丘了,炑十墓一看情況不對,忽然一個箭步來到陳凰身邊,趁她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手刀往她手腕打下去。陳凰神經一閃,玻璃就脫手而出。
“東西我拿走了!”炑十墓笑著打了聲招呼,閃身就往巷道里跑去。
連丘早就料到炑十墓會這麼做,他剛轉身逃跑,兩旁就有人拿著刀跟槍指著他。
炑十墓嘿嘿地笑了兩聲,說:“開個玩笑而已,不需要玩這麼大吧。”說著走向陳凰,把玻璃扔給她。
陳凰完全呆了,不知所措的張著嘴巴。直到明晃晃的兇器丟到她眼前,才使她猛地回過神,伸手把玻璃接住。
她顫顫巍巍的向連丘走去,直到把玻璃遞給他,連丘接過玻璃,將它放進胸前的口袋裡,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做得好,我就想要你這樣的手下,呆會出去的時候你可得緊跟著我。”
陳凰看了阿鱗一眼,卻對連丘點點頭。連丘也看著阿鱗,說:“東西我帶走了,你們神廟的動盪也平息了,你沒意見吧?”
阿鱗冷笑了下,他就算有意見也不敢說什麼,連丘的部下拿著槍抵著秋,把她趕到我們身邊來,他還能說什麼!
“既然如此,那我們趕緊離開吧。”他笑著看著他說。
阿鱗恨得牙癢癢的,趙浩又掏出羅盤來,連丘看了他一眼,再沒說什麼。
我們成了階下囚,受他們眼神的推擠,跟在阿鱗後面往外走,我儘量控制自己不往後看,連丘雖然讓他們把槍支跟刀棍收起來,卻仍有不少人偷偷的握在手裡。
“咱們現在的處境可不好。”王昊偷偷地說。
“走一步算一步吧。”方庸說。
阿鱗拿著蠟燭走在最前面,清澈的燭光彷彿初生的太陽般,我們的身體在地面上、牆壁上投下了長長的的影子。每當蠟燭輕輕搖曳,影子在地上閃啊閃,總讓人覺得很不安,錯覺間似乎那閃過的黑影,是殘留在城池裡的幽魂般。
炑十墓跟阿鱗並排走著,他低聲問道:“你確定要帶他們出去?”
阿鱗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