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那你們倆這次準備做什麼?”
她喝了口水,把杯子放下,打量了我們一番,又不說話,只是拿眼珠子盯著你,我們也不甘示弱,像她那般拿眼珠子盯著她。
這時炑十墓換好褲子走了過來,他剛坐下,阿潔就問道:“你什麼都沒跟他們說?”
“嗯。”炑十墓說:“現在正準備說。”他看著我們,拿起水杯,沒喝卻對我們說,“你們能過來我很開心。”
但是我們不開心,尤其是看到他之後,他給我的感覺越來越差了,一開始的心動盪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厭惡。儘管他仍舊是是彬彬有禮,說話沉穩慎重,但我總感覺他會在背後套路你,並且對他極其不信任。
“啊,對了!”他忽然像想起什麼一樣,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古怪地笑了說:“忘記給你們介紹了,這位是周潔,周家的大叛徒,哈哈哈哈。”
他剛說給我們介紹的時候,周潔就猛地一顫,等他話說完,她的眼神變得怨恨,恨糾糾地瞪了他,拳頭攥得緊緊,彷彿要與他拼鬥一樣。
炑十墓卻沒發現,或者說他發現了卻不在意,總之,他臉上難得出現了輕蔑的神色,說話也難得變得輕佻無禮。大笑過後,他又對阿潔說:“這三位是……”
“我們已經認識了。”阿潔打斷他的話,冷冷地說。
“好。”他拍了下手,轉過頭看著我們,又對我微微一笑,意味深長。
“先把你要說的話說完,你的計劃是什麼,要做什麼?”方庸毫不留情地說。
他愣了下,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好端詳著我們,說:“我的計劃你們應該都猜到了才是。”
方庸搖頭一笑,說:“你的計劃我們怎麼會知道呢。”
“那你們怎麼願意過來?”他信心十足,眼神堅定而犀利。
“我們有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方庸說。
沒錯,我們是衝著連丘來的,而他跟我們相反,他是衝著連丘手裡的東西來的。
他沉思了會,俯身小心地問道:“你們是衝連丘來的?”
“你應該先告訴我們你們打算做什麼?”方庸眯起眼,看著他。
“直接告訴你們也沒什麼,”他又坐起身,口吻輕鬆愉快,他說:“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你們在海南看到的那塊玻璃,我要的只有那塊東西,傳聞在周家的神樹前埋了一塊,阿潔會帶我們過去,我要的就是搶在連丘面前得到這塊玻璃。”
“那塊玻璃到底有什麼價值,值得你們花這麼大的力氣得到它?”方庸低沉著嗓音,雙手交叉相握著,看著他說。
“你要知道,”炑十墓靠近他,目光炯炯有神地說:“有人願意出一百萬得到它,為了這個付多大的力氣我也願意。”
一百萬,一塊破玻璃,居然有這麼高的價值,我跟王昊都吃了一驚,你看我我看你皆從對方的眼睛看到錢的符號。
方庸回頭瞪了我們,我倆只好平復騷動的心,耐下性子聽他們繼續說。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有人出這麼高的價錢?”他說,看樣子他也吃驚了。
炑十墓聳了聳肩,道:“管它呢,有人願意要,我們就願意給。你想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我倒也可以告訴你,但我知道的不多,充其量只是皮毛而已。”
他看著我們,發現我們都饒有興趣地想知道下文,於是接著說道:“傳聞有幾個,有人說這些玻璃可以湊成個容器,擁有顛覆生死的力量,也有人說是上古留下的神器,打碎了掉落在人間,不過我認為比較可靠的是,有人說這是來自地獄的魔鏡,湊成了可以開啟地獄的大門。”末了他一臉不屑地笑了,說:“都是些騙人的玩意。”
“對於某些人來說,鬼不也是騙人的嗎。”方庸也笑了笑說。
“反正真相只有現在在找的人知道。”他看著我們,神秘兮兮地眨了下眼睛,又繼續說道:“我聽說每個世紀都有人在找呢,這東西搶手得很。”
“每個世紀都有人在找?”這次換我驚訝了。
“嗯。”他點點頭,困惑地看著我。
“沒什麼。”我連忙說,我只是覺得很奇怪,每個世紀都有人在找,難道沒有人找到過嗎?
“有人得到過嗎?”我問。
“好像有,不知道,就算有也是很久以前了吧。”炑十墓皺著眉頭,看來真的是在努力的思索,但他還是搖搖頭,世界上最難挖掘的莫過於以前的事了。
我沒再說什麼,心裡卻在想他說的哪幾種可能性,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