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像我不會讓他去冒險一樣,我不能告訴他這件事,只能偷偷的做,但是如果我瞞著所有人拿到結晶……不,這件事是做不到的。
像這種野生的結晶,如果封印起來,會把四周至少一半的邪氣洗回晶體中,如此一來,他們就知道結晶已經到人手中了,而我手裡已經擁有兩塊結晶了,肯定會被當成頭號嫌疑人。
如果我把它給炑十墓帶回組織呢?那也不一定行不通,讓所有人都以為結晶在我身上,其實它已經被炑十墓帶走了,如果亞當組織的人前來追殺我們,炑十墓就有機會把結晶帶回組織。
這是個好主意,我更加決議要到水裡去了。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炑十墓忽然停下車子,滅了車燈。
“怎麼了?”我問,方庸擋住了我大半的視線,我根本看不見前面發生什麼。
“我們找到他們了。”方庸小聲說。
這時,熄滅的燈火引來了蜂擁的鬼,他們又一次湊在我們車子前,趴著我們的車窗,用藍色的眼睛瞪著我們看。
“現在該怎麼辦?”方庸小聲問。
車子被鬼推得左搖右晃,炑十墓猛地踩下油門撞了上去,把一路上的擋路鬼都撞飛了。
“你要幹什麼?”方庸問,他急促地說:“他們會發現的!”
“那只有兩輛空車而已。”炑十墓說。
“那你為什麼不開燈?”方庸問。
隨即啪的一聲,車燈又亮了,擋路的鬼又在一瞬間消失了。
“我忘了。”炑十墓說。
“這種事也能忘,你牛。”王昊譏笑道。
“什麼車?”我問。
“兩輛軍用大卡車。”方庸說。
“裡面沒有人嗎?”我又問道。
“看起來沒有。”他說。
“你們怎麼看到的?”我疑惑地問道。
“車燈沒開,估計已經被鬼吃了。”方庸瞧了前方一眼。
炑十墓停下車,大卡車就停靠在我們右邊,車黑黝黝的,詭異又神秘,空蕩蕩的車肚裡似乎裝滿了東西,當我們靠近時,接近大卡車的鬼紛紛從車上逃離,一個黑影一個黑影的快速閃過,來不及逃的,在燈光的照射中尖叫著跳開了。
他們黑色的面板,像從油裡撈出來一樣,全身都黑的,除了一雙藍色的眼睛,看到他們讓我想起獅蟲,但這些人身上更加的油膩,滴落的黑色渣液沿著我們的車窗流下時,仔細分辨,還是能看出其中一絲紅色的跡象。
“我們要下車去搜尋嗎?”我問。
我想,如果他們都下車的話,我也許有時間可以到河裡去一趟,只要我快點回來,沒人會發現。
“怎辦?十墓,下去看一下嗎?”方庸問。
“我們分成兩小隊,兩個人拿著光源過去,剩下三個人留在車裡,以防萬一。”他轉過頭看著我們說。
“那誰留在車裡?”王昊問。
炑十墓瞄了他一眼,說:“我或者啊庸,會開車的人留在車裡,一旦外出的人遭遇襲擊,必須馬上調轉車頭前去救援。”
“你留在車上吧。”方庸對他說。
“我也要留在車上。”周潔迫不及待地說,想讓她下車是不可能的。
“那就剩下你們仨個,你們仨誰要下去?”炑十墓巡視了我們三個一圈,問道。
“我跟四眼去。”方庸毫不遲疑地說。
王昊抽了口氣,往後一靠,叫道:“為什麼呀!”
“沒為什麼!”方庸說。
“我也想去。”我說。
“你留在這裡。”他以絕對的口吻說道。
“憑什麼?”我立起身,盯著他看。
“你留在這裡,用蚩古的眼睛幫我們觀察四周。”他說,他真摯地看著我,誠懇地說:“我需要蚩古的眼睛。”
“但是蚩古看不到那麼多東西。”我皺起眉頭。
“我們會帶著火,附近一兩米他都能看清。”方庸說。
我只好點點頭,我已經很久沒有用蚩古的眼睛看東西,但我知道自己能看到他若看見的東西,方庸越過周潔,大開車門走出去。
王昊十分不情願的咕噥道:“每一次壞事都叫我,好事就沒見你想著我的!媽的!我怎麼認識你這種人呢!”
“我不關門。”炑十墓探出頭說。
“好。”方庸回答道。
他們開啟手電筒,從蚩古手中接過物料,折了幾根熒光棒別在身上,又點了蠟燭,蠟燭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