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群聚在一起,遇到獵物一哄而上的,將會是非常棘手的物件,但還是不論它們大小的。”
“若此洞中只有這種蟲子的存在,又沒有天敵,看看你們腳下的糞便,這兒可能存在著成千上萬的千爪蟲。”他繼續說:“糞便如此之多,食物肯定很豐富,一旦食物豐富,動物的成長將無法估量。”
我跟方庸都呆呆的看著他,以往他都不愛說話,總是悶騷的跟著我們,也不發表自己的想法,甚至有時候問他話他也不會告訴你那麼多,現在忽然一股腦說了這麼多話,我們都驚呆了。
方庸詫異的看著我,像在問,你對他做了什麼?
我也驚訝地看著他,回答說我哪知道他發生什麼事了。我看著蚩古,柔柔地問:“蚩古,你沒事吧?是被這裡的空氣燻得腦袋壞掉了嗎?”
“不是。”他沒好氣地說。
方庸咯咯的笑,不知在笑什麼,我便瞪了他一眼,他卻笑得更開心了。
蚩古又說道:“你太笨了。”
“我?我笨?”我皺起眉頭。
他像操碎心的老媽子一樣,無奈的點點頭。
我一個新世紀的高學歷女性,竟然被一個千年的老古板的鬼說了笨,實在讓人哭笑不得。
前進大約一千米,大夥特有默契的停下腳,前路依舊漫漫,但身邊卻出現一些輕微的響聲。
“快跑。”蚩古靠近我耳邊小聲地說。
我撒腿便跑,一不小心衝在了最前面,手電筒胡亂的照著,背後的人見我跑了,也迅速的跟了上來,沒一會炑十墓便追啊上來。
“你跑什麼!”他急衝衝的問。
我一口氣跑個不停,直指指蚩古,腳依舊沒有停下,不停的往前跑。
炑十墓一知半解的看著蚩古,蚩古倒很輕鬆的在他身邊飛過,成為新的探路者,我便緊跟著他。
沒過多久,周潔從後面衝了上來,她簡直跟裝了輪子的汽車一樣,眨眼就飛到最前面去,炑十墓見她跑得那麼快,心裡立刻明白了,撇下我也跑了,接著他們一個接著從我身邊跑過,竟都跑到我前頭。
明明最先跑的是我,體力最差的卻也是也,可怎麼他們也忽然像加了油的車一樣,我禁不住往後一看,只見背後的糞堆洶湧澎湃,無數個黑色的小腦袋從糞堆裡拼命的扭動,已經破土而出的爬上了牆壁,用其鋒利的腿將身體固定在牆上,從牆壁上快速的爬了過來。
細看總覺得這種生物很是熟悉,卻想不起到底是什麼,我想我肯定是見過這種蟲子的,跟蜈蚣很像卻不是蜈蚣。
正想著,身體突然一輕,就發覺自己被人攔腰抱起,我嚇了一跳,抬頭看是蚩古,不僅又愣了下。
“我自己能走。”我小聲地說。
“你速度太慢了。”他說。
他帶著我飛過在方庸後面,一邊還能指揮著往那裡走,洞口雖然不大,但岔道卻十分的多,一個個岔口都是蟲子啃食出來的般,頂端的泥土搖搖欲倒。
“快點,往左!”蚩古叫到,從方庸身邊穿過,跑到最前面去。
我往後看,蟲子真是越來越多,我們彷彿掉進蟲堆裡了,我依舊在想,越看越覺得這種蟲子很熟悉。
它的身體黑中帶棕,分節明顯,彷彿一塊塊鐵皮組結而成的,一條不過二十厘米長,腿很長,從身體下露至少一厘米,爬行的速度很快,剛從糞堆鑽出眨眼便到牆上,黑麻麻的整牆都是。
其體長圓形,表面看起來十分光滑,頭部也是圓溜溜的,頭部有許多小紅點,頭上還長著一對鬍鬚一般的觸角,看著特別奇怪。
我以為是蜈蚣,但蜈蚣的身體卻不是這樣的,雖然同是多足綱動物。但它們開始行動的時候,身體會發出淡淡的黑色的煙霧,數量一多,看起來就像包裹在黑煙裡一樣。
突然一種動物閃進我腦海裡,那是我們經常能見到的生物——馬陸!我又回頭看著它們,越看越像。
如此一想,馬陸也被稱為千足蟲,跟它們的外表也很像,喜歡陰溼的地方,白天潛伏,晚上活動。
可說是馬陸,馬陸可沒有這麼鋒利的爪子,而且也沒這麼具有威脅力的黑煙。我朝著炑十墓的方向對他喊道:“十墓,你看那像不像是馬陸?”
“管他像不像!誰還有時間管這個。”炑十墓狂奔著,連回頭的時間都沒有。
我忍不住笑了,我穩穩當當的呆在蚩古臂膀下,這種感覺真不錯,蚩古不僅力量大,而且速度快因此我一點也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