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的男子越來越興奮,蚩古也同樣越來越興奮,然而,他們打起來勢均力敵,這場戰不知要打到什麼時候才能分出個勝負。
我們呆在蚩古後方,男人的眼裡再見不到我們的身影,興許他自己也知道,如果沒有先戰勝蚩古,就無法佔領我們。
空間已經完全變形了,空氣不斷摩擦出黑色的閃電,身處其中的我們皆能感受到兩股力量的壓迫,像是一種無形的壓力一樣,恐懼緊緊的攥住我們。
我向他們兩個靠攏,方庸跟王昊站在一起,我眨眼就來到他們身邊,看著他們我問道:“你們倆沒事吧?”
“沒有。”他們倆個異口同聲地回答。
稍後,方庸問:“這種情況要持續多久?我們根本幫不上忙。”
“不知道。”我說,他們倆又打起來了,兵器相碰,鏗鏗鏘鏘,極其有力。
王昊蹲下身,瞧著他們倆,又抬頭問我道:“我們難道不能幫上忙?”
我懷疑他沒有長耳朵,方庸剛才已經說過我們幫不上忙了,我搖搖頭,禮貌地道:“你想做什麼?”
“我沒想做什麼。”王昊說。但他的手卻拿起了符紙,嘴裡悄悄的念起咒。
方庸及時抓住他手中的志,並將紙從他手裡抽了出來,王昊抬頭瞪了他一眼,方庸說:“懸殊太大,最好不要輕易動手。”
我嘆了口氣,能跟蚩古一比高下的人可不多,如果我還活著,定要將他納入麾下。這樣一想,我忽然想到個主意,就笑眯眯地問方庸道:“小侄子,把他收了怎麼樣?”
方庸一時沒聽清我的意思,不解地看著我,問:“這話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跟蚩古強制住他,你把他收了,將他變成你的傀儡,怎麼樣?”我躍躍欲試地說。
方庸嘟了嘟嘴,發出兩三個無意義的聲調,他又看向蚩古跟男人,他們依舊打得火熱朝天,他說:“很難。”
“什麼很難。”我問:“是你把他收服很難還是我們強制住他難?”
“兩方都有。”他嘆了一聲,怨天尤人地小聲說:“我身上又沒有那麼高強的力量,要想收服那種鬼,還得修煉多三年。”
我最討厭聽他說這種喪氣話了,當場就發火,道:“你不試一試怎麼知道!”
正說著,突然從背後傳來一聲:“當心!”隨之而來的是一把飛刀,方庸抱著我往左邊跑,躲過寒刃,他們竟打到我們身邊來了,我們趕緊往後退了十多米。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呢!”我又對方庸說,同時,我另一隻眼睛死死的盯著蚩古。
“我自己的能耐難道我還不清楚嗎?”方庸露出蒼白無力的笑容,道:“這男人若是按等級分,應當屬於中等之鬼,當初我爸都是修煉到二十七歲才能制住這種等級的鬼,我怎麼可能能夠制住他。”
“你連試都沒試過。”我嘆息地看著他,並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你想看我被反噬嗎?”方庸用一種危險的目光看著我。
“反噬?”我疑惑地看著他。
“若是我不能控制他,便會被他反噬,以前我應該有告訴過你的,小則傷身,大則傷命,我那時候有跟你說過。”
我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聽起來很危險,像女人生小孩一樣,我改口說:“那就算了。”
王昊聽了立馬湊過了,驚訝地說:“這樣就算了?”
“要不然你還想怎麼樣?”我問道。
“當然是讓他上啊!”王昊說,他說這話時眼裡閃過一絲狡猾,平日裡方庸總是讓他做危險的事,今天終於可以報仇了,他怎麼可能放過這種挖苦的機會。
不過,王昊雖然愛玩,還是能分的清形勢的,於是他又問方庸說:“啊庸,你真的不能抓住他?”
“我要是能抓住他,早就出手了,還等你們倆通知嗎?”方庸露出自嘲的笑容。
“嘖嘖!”王昊搖搖頭,說:“那我去!”
我一把將他抓住,他過去只會讓蚩古分神,只能幫倒忙,我拉住他,說:“別過去,這裡交給蚩古,我們先撤!”
“撤!我們能撤到那?沒有蚩古帶路我們怎麼到陽線去?”王昊盯著我問。
這個問題我也知道,我並沒有打算丟下蚩古一個人,只是我們在這裡礙手礙腳的,稍有不慎就會捲入他們的鬥爭中,而且領地非常的不穩定,隨時都會塌,這裡很不安全。
“我們退到那男人的領地外面,再叫蚩古出來。他不會離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