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吧?”
周潔神秘的笑了下,我就知道她真的這麼做了,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他們倆卻又準備要出門了,我趕緊問:“你們有將屍體好好放回原位吧?”
“當然有了,你以為我會那麼笨嗎!”周潔頑皮地笑了下,說:“我會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跟籬頁可真像,我無奈的搖搖頭。而後,他們總會趕在珊珊到來之前回來,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珊珊也沒有發現,她總是匆匆忙忙的來,又匆匆忙忙的走,一整個下午都忙碌個不停。
夜晚來臨之際,我們被趕離了這棟樓,她不允許我跟王昊留在這裡過夜,更不允許我們照顧那三個病人,我們只能乖乖的跟著她離開了這棟獨立在森林中的小樓,跟在她後面走向別墅。
樹林裡的夜晚與白天是兩個不同的空間,白天若是天堂,夜晚就是魔鬼,珊珊只拿了一個小油燈走在我們前頭,樹林裡枝葉橫生,地上滿是陷境,我跟王昊走得磕磕絆絆的,好不容易才來到別墅。
昨天出去的人還沒回來,大廳裡靜悄悄,連燈都沒有點,我們剛回到別墅就被珊珊趕去睡覺,王昊的房間正在修理中,他又被安排到二樓的第二間房,我們像在家生活一樣互相道了晚安,就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裡睡了。
我回到房了就立馬進到洗手間,把外套脫下來擦了一遍,又將褲子擦了一遍,然後在梳妝檯裡找到了針線,便就著蠟燭把破洞補好。
做好這一切,我就坐在床上焦急不安地等著籬頁的到來。不出三分鐘,我的焦急感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嘲笑,感覺自己像傻子一樣。
離子時還久著呢,我可以睡一覺,再等她來,如果要玩一整個晚上,我想我最好還是睡一覺。
因此我一直睡到籬頁出現在我面前,把我叫醒,才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我眨了眨眼睛,一度以為出現在我面前的是神仙。
她的頭髮變成了銀白色,頭頂長出一雙毛茸茸的耳朵,像狐狸耳朵一樣可愛,那張蠱惑人心的小臉蛋卻沒有變,並且還更加的嫵媚,我一時看呆了,回過神已經伸手捏住她的耳朵了。
就算是最高階的絨毛也沒有她的耳朵柔軟,那小小的毛茸茸的耳朵,柔軟無骨手感極佳,我上下的摸了幾下,才突覺自己失禮,趕緊將自己的手收回來。
“哈哈,不好意思。”我窘迫的說。
籬頁毫不在意,相反的,她還轉過去,兩根白色的尾巴活靈活現的搖動,她回頭說:“我還有尾巴,你要摸摸嗎?”
我不僅想摸,我還想抱著她的尾巴睡覺。我看了好久,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是兩條狐狸尾巴,又伸手摸了摸,果然極軟。
“好了,我不摸了。”我依依不捨地放開手,其實我更想知道她真實的模樣長什麼樣。
籬頁轉過頭,尾巴耳朵一收,連頭髮也變回了黑色,她開心地問:“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嗎?”
“嗯。”我點點頭,走下床,又再一次問道:“你真的能保證不會給人發現?”
“我保證。”她鄭重地說。
我們走到陽臺,陽臺不知何時停了一架紅色的轎子,大紅轎子喜氣洋洋的,做工極其細膩,上面繡著狐狸迎親的場景,橋前還綁著一個大紅花。
我有點猶豫,遂問道:“這該不會是迎親的轎子吧?你還不會要把我嫁給誰吧?”
“我們狐仙用來接著人的轎子都是這種。”籬頁不解的看著我說,她又問道:“你願意嫁到我們狐族來嗎?”
我趕緊搖搖頭,道:“我有喜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