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連同的方式方法。”炑十墓好笑地說:“他們又不是隱士,還是需要生活的,只是跟外界接觸少而已。”
“我還以為他們完全不跟外界接觸的。”我詫異地說。
“一般很少有這種人。”炑十墓發動車子,顛顛簸簸的往前開走。
大約兩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一個村子,村子落在一大片樹林的後面,不仔細看或者沒來過的話還真發現不了,沒有車能開進去的路,我們只能將車停在最靠近的村子的地方,帶點小裝置下車步行過去。
走路還要經過一條兩米寬的小溪,因為下雨的影響使得溪水漫出,延溢到附近的草地上,村子很小也很荒涼,像荒地裡突然出現的房子,沒有寨門也沒有防護欄,更見不著人影。
“這地方真的有人嗎?”王昊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道。
我們走進村子,三三四四間村舍落在街道兩旁,街道還算漂亮,草除得乾乾淨淨的,村子裡死氣沉沉,每間房子的大門都緊緊的關閉著。
“有人。”周潔說:“我的蠱蟲感覺到人的氣息。”
我看著蚩古,蚩古只好說:“有人,每間房子都有人。”
雨依舊跟早上一樣,毛毛細雨卻密密匝匝,天空依舊灰濛濛,這種天氣誰也不會出門,就算是非常認真耕地的人,也會躲在家裡不出來。
“要不去敲門看看?”王昊問。
我看著炑十墓,問:“你在這裡有認識的人嗎?”
不等炑十墓回答,王昊先開口說:“一般我們來這種村落都不會像我們現在這樣大搖大擺的,我們都會偽裝一樣,假裝自己是江湖術士或者買小小玩意的郎中什麼的,像你們這樣很容易讓人懷疑的。”
我白了他一眼,我們是來借宿的,而且這麼多人,怎麼偽裝都不太好吧,還帶著一個鬼呢,雖然他們看不見。我又問炑十墓說:“你在這裡有認識的人嗎?”
“你怎麼會覺得我又認識的人住這裡呢?”他反倒是笑了下,威凜凜地說。
“好,那我們就只能去敲門了。”我說。
“你現在去敲門,都不會又人給你開門的。”方庸冷靜地說:“我看到前面有一座土廟,不如我們去哪裡躲一下。”
“走吧。”炑十墓贊成地說。
我轉過頭納悶的看著周潔,周潔卻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修行還不夠,久而久之就熟悉了。”
“她是從來沒跟人去修行過。”方庸回頭賤賤地笑道。
土廟很小,我們幾個站在簷下,略顯擁擠,風很大,吹得大家瑟瑟發抖,都是五月天了,天氣依舊很冷,今年的夏天來得特別慢,世間將有變化,大自然是最先感受到的。
“我們站這裡做什麼?”我問方庸說。
“等人。”方庸高高在上的故作玄虛。
王昊給廟裡的老爺上了三炷香,算是打了個見面禮,我們都鞠了躬,我本以為炑十墓不會鞠躬的,然而他也鞠了。
“等什麼人呢?”我又問道。
“待會你就知道了。”他說。
我很不爽,彷彿只有我一個人被矇在鼓裡一樣,他們都悠然自得的等著,偶爾看看雨,偶爾看看天,偶爾蹲下來看泥巴,一點也不著急。
中午的時候,終於有村民開了門,實際上他們已經不知在後議論我們多長時間了,陸陸續續,大家的房門都開啟了。
“我們不過去跟他們打招呼嗎?”我問。
“不去。”方庸笑了笑,說:“我們要等他們自己過來。”
“他們會過來嗎?”我又問。
“你等著看吧。”他笑道。
我已經等很久了,也有些生氣,最討厭他故弄玄虛了,直接了當的說不行嗎!算了,反正也是要等的,就看他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好了。
沒過多久,一個頭發發白,身子佝僂的老人從房子後面走出來,他拄著一根木頭當做的柺杖,穿著黑色的大棉襖,慢慢的冒著雨向我們走來。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向他望去,等他靠近我們,炑十墓以前所未有的溫柔口氣問道:“老人家,這裡是什麼村子呢?”
“你們是外地來的?”老人聲音沙啞地問,他真的老了,臉上的皮皺得似乎要從臉上落下一樣。
“不錯。”炑十墓笑容可掬地說。
“迷路了嗎?”老人又問。
“不是,我們是來採集一些植物標本的,正好路過這裡,又遇到下雨所以在這裡停留。”他紳士的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