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頭都撿了起來,他們倆便合作,蚩古把磚頭鋪好,方庸便往磚頭上澆點水,水在磚上很快就凝固了,像水泥一樣將磚頭粘合在一起。
等一切弄好後,周潔問醒了,她一看到我就高興得撲了過來,差點沒將我撲倒。我問她說:“呆在上面有遇到什麼危險嗎?”
她搖搖頭,說:“沒有,就是無聊了點。”說著她靠近我耳邊小聲地說,“你的侍衛很無聊誒,一句話都不說的。”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太過誇張使得他們都轉過頭不解地看著我們。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笑得如此放肆,可能是事情告一段落了,心情變好了。
周潔又大聲地說道:“還有那個錢洪磊跟盧克,前天他們就走了,我攔也攔不住,被他們逃了,我們要不要去追他們?”
她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們,我們本來是衝著他們兩個人來的,這會兒卻讓他們跑了。
我看著方庸問:“小侄子,要不要去追他們?”
“不用了吧。”方庸猶豫地說:“找不到他們要的東西,他們自然就會離開的。”
“那也說不定,也許他們會繼續尋找呢?”周潔說,“我看他們走的時候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放棄的人。”
“他們沒說什麼嗎?”我問周潔說。
周潔想了想,抱歉地笑了笑,指著蚩古說:“你問他吧,我一直在被窩裡睡著。”
“你睡了那麼多天啊?”我有點驚訝。
周潔難為情的點點頭,說:“太冷了,我需要冬眠。”
我轉向蚩古,他正忙活著填磚,我開口問他說:“蚩古,錢洪磊他們走的時候有說什麼嗎?他們走提到我們嗎?”
蚩古的手停了下來,轉頭看著我認真地說:“沒有,他們行色匆匆,離開的時候像有人在召喚他們一樣,他們只跟她打了聲招呼,就走了。”他指了指周潔。
周潔立刻說:“我在被窩裡,聽到他們說要離開了,然後就沒了。”
我點點頭,他們離開得也太突然了吧。我又問方庸:“小侄子,我們還去找他們嗎?”
“我們在祠堂呆得也夠久了,族裡的人還在等我們訊息呢。”方庸一邊思考一邊說,“乾脆這樣,我們先離開去通報一下,看大家怎麼說,單靠我們幾個要在這裡找兩個人可不容易,跟大家說讓大家一起來找事情會更方便一點。”
他說這話的時候周潔一直很無語的看著他,等他話一說完,她便立馬抱怨道:“這話你怎麼不早說。”
“那時沒發現敵人的蹤影,怎能謊報軍情呢。”方庸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凹槽一填好,我們便整理了一下,離開了小木屋。方庸憑感覺帶著我們在這座地下城市中走了好幾十圈,走到我們精疲力盡,兩條腿凍得直哆嗦,他才找到原來的路。
王昊因為傷口的原因,一直讓蚩古揹著走,當我們離開木屋不久後,他又開始發燒了,方庸懷疑他是傷口感染了,得趕緊離開祠堂送去醫院。
對於這種事情周潔也無能為力,她畢竟是個蠱師,而不是個醫生,雖然她的蠶可以吃掉我們體內的毒,但對於像這種正常的病症可是束手無措。
好不容易走上正軌來到水潭邊,我們發現了一個重大的問題,船被偷了。
原本河裡的鬼幫我們把船停靠在岸邊,它這時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岸邊才對,石船又不比木船,此地連風都是微弱的,不可能將一條船吹走的。
方庸三番兩次跳進潭中潛入低下去尋找我們的石船,結果都一無所獲,一個事實告訴我們,我們的石船被偷了。